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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特殊的?!被拇逋匾矒u頭,“名字只是一個類似于代號一樣的東西而已,賦予它特別的涵義這種大費周章的事我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須?!?
“真是的,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言論??!”田中璃乃翻著白眼吐槽道。
“就是啊,名字這種有意義的東西怎么可以被稱為代號呢!”內田純禮附和道。
“哪里奇怪了?這并不奇怪?!?
荒村拓也伸出食指,準備矯正一下她們兩個不成熟的觀點。
“打個比方,在過去,在原始社會,人們的名字大多只有一個音節,它的作用就是用來區分身份,并沒有別的什么涵義…既然只是一個區分身份的東西,何必費心思給它安上這么多的意義呢?”
田中璃乃和內田純禮低下頭,摟在一起對著麥克風大聲得“竊竊私語”。
“什么嘛,這個人的思維也太奇怪了吧,居然把原始社會的事情拿出來說事誒…”
“就是就是,太不解風情了!我就沒見過這么無聊的男人!”
“…”荒村拓也覺得這兩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
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手表。
時間到了。
他拿著臺本往桌子上一摔,硬生生得打斷還在大聲密謀的兩人,用富樫勇太的聲線一本正經得說:“閑聊時間結束,現在開始讀信環節。”
“不要嘛!”田中璃乃不依,“我們兩個問你的問題還沒有回答呢!”
“是啊。”內田純禮連連點頭,“而且做節目哪有這么按部就班的啊,這樣子一點也不有趣!”
“這是工作。”荒村拓也從工作人員的手里接過信封,“工作就是應該按部就班、遵循定好了的規則,沒有什么所謂的有趣或者不有趣。”
說罷,他撕開一個信封,從里面把信紙拿出來展開,開口念道:“來自…”
“等一下??!”田中璃乃以極快的速度與高敏捷越過內田純禮從他手里把信搶了過去,“把剛才的問題回答一下啊!”
荒村拓也伸出手,“拿來。”
“才不要!”田中璃乃拼命搖頭,“回答問題!”
“這種無聊的問題有必須這么執著嗎?”
“不不不不…”內田純禮臉色嚴肅得伸出食指搖了搖,“這不是問題不問題的事,這是公平的問題!”
“公平?”荒村拓也愣了一下。
“沒錯!”內田純禮將食指指向他,“公平!我和凸守兩個人回答了、勇太你也回答,這就叫做公平!我們兩個回答了、勇太你卻不回答,這就叫做不公平!既然勇太你帶頭不公平,那你就不能帶領節目的節奏!”
“Master,好帥!”田中璃乃一臉崇拜得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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