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這些與張昭然有何關系?”朝泠用力將楚文冰扶起來。 楚文冰身體纖弱,在來之前不知道在別處是否求過,若非窮途末路不會找朝泠向張昭然求情。 “陛下在裕親王府里搜到了黃袍。” “黃袍是膠州的工匠所致?” 黃袍的出現為白瑜意圖謀反蓋棺定論,與之有牽扯的人,膠州來的官員是否受過裕親王蔭蔽,是否曾有意擁護新的帝王。 所有被壓在的試探,都因為九黎入昭獄而變得萬眾矚目。他這是要以肉身向博,將所有的隱晦難言都暴露在陽光之下。 朝泠扶著楚文冰,“楚姐姐,你先進大帳休息一下吧。” “你先答應我。” 楚文冰溫柔,骨子里有著文人世家的執拗,她認定了朝泠是她唯一的出路,無路如何都要求朝泠答應。 她又要跪,朝泠將她抓住,一雙黑瞳凝重“你先回去,容我想想。” “晚柒。” “我會幫你,但是我得想想。” 想想現在還有什么人能幫張昭然。一個壞人若想要定罪只需要找到證據,可一個好人若想要證明在自己不是壞人就需要從頭到尾清白無垢。 世間最為清白的就只有死人,真是好笑。 等等,死人。一個為國為民、清白無垢的死人——周自莘。 如果周自莘在他們手里? “許彥書!!!!!”朝泠忽然尖叫起來,嚇得許彥書連忙跑過來,以為楚文冰一言不合對她動了手。 “怎么了?怎么了?”他一臉老媽子的關切,像是護崽子的老母雞將朝泠擋在身后。 朝泠將許彥書扭過來面對著自己,“周自莘呢?你找到他了嗎?” “凌河遲軒還沒有找到,漠北使團還被壓著,不知道.......”許彥書說道一半反應過來,“周御史?應該在.......” “無論他在哪,用劫的用搶的,只要不鬧出人命,今天太陽落山之前把他弄到我面前。” “晚柒,你要做什么?” “別問,立刻把他弄到我面前來。” *** “唔唔唔。”夜里周自莘被五花大綁地抬到了朝泠的房間,他堵住嘴,在心里罵了這輩子會說的臟話。 朝泠已經等候多時,她坐在床鋪上,像第一次進青樓的嫖客,面上謹慎地觀察,內心已經露出兇惡的嘴臉。 她取出周自莘堵嘴的絹布。 “林晚柒,你大爺,你不得......唔...唔唔唔唔” 朝泠連忙將絹布塞回他嘴里,堵住他罵人的開關。“周御史,多有得罪了。” 周自莘氣憤地瞪她,他對林家可謂是恨入骨髓。他的音調逐漸變高,就算是被堵著嘴,朝泠也能聽得一清二楚,他罵的是“亂臣賊子。” “周御史,你我之間的賬還沒有算呢。”朝泠黑著臉,松開周自莘的繩索。“你倒是說說,你我之間到底什么恩怨,值得你這樣害我。” 從凌河遲軒手里跑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引朝泠入死局。 “亂臣賊子。”周自莘指著朝泠的鼻子狠狠罵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