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是質疑小爺我沒有錢?” “怎能呢?爺一看就是當大官的人?!崩哮d從上前神神秘秘道“只是撫沉姑娘有規矩,競價不是收錢,而是作詩?!? 朝泠:這是宿命論逃不開的作詩嗎? 晚會開始帷幕緩緩抬起,唯有一人穿梭于會場之中,她抱著滿滿一袋子金幣,截住桌上的賓客“您認得撫沉姑娘嗎?不認識,那可太好了,這枚金幣您收著,一會吟詩就不要參加了?!? “您認得撫沉姑娘嗎?認得?那可太好了,這枚金幣您收著,我一會給您找個別的姑娘,行行好。是是是,當然,這云華水閣哪個姑娘都成?!? “滾滾滾,一枚金幣打發叫花子呢?也不看看我們爺是哪位?今日撫沉姑娘我們爺要了?!? 朝泠正發著金幣,后腰被人踹了一腳,險些從臺子上一頭栽下去,她手疾眼快立馬抓住了欄桿,翻身躍起,一腳正揣在那人胸口。 那人連連后退,撞翻了幾張桌子才停下。 “哈哈哈,有意思。”家丁簇擁中坐著一個青年人,他懶懶地搖著一柄折扇,“給我揍他?!? 朝泠下意識的要拔劍,可那柄劍名聲太響,她出門前唯恐有人認出來,就卸在了家里。現在她赤手空拳,難免費時費力。 家丁們皆帶著寬刀,就是沒有也抄著桌子,好歹有力有件兵器。 “何苦?”朝泠搖了搖頭,一腳踹飛一個家丁,借力偏身,一閃竟奪走了那人手里的折扇。隨即,以扇代劍,四向橫掃破開攻勢,飛身要走。 “還想跑?”那人說得風輕云淡,卻是起身抄起了桌上的長鞭,手腕一抖長鞭如同靈蛇,直奔朝泠。 靈蛇吞吐著芯子,要去纏朝泠的腰身,她側身躲過,腳掛在高臺邊上搖搖欲墜“閣下何人?” “關清郡戴維甲,任御林軍副團練,執掌皇城的。你算什么東西敢找小爺我的晦氣。”他面色發冷,帶著狂傲不羈,長鞭使得靈巧。 這樣打下去容易壞了今天她的事,她思索著要不就此作罷,可戴維甲的長鞭半點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借著長鞭的優勢,片刻不停,出手便是殺招。 朝泠被這戰局弄得有些不耐煩了,冷聲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小爺我管你是誰?膽敢在我柳家面前造次?” “今日我還偏就造次了。”朝泠手腕一抖,折扇甩開,扇尖如同刀片橫飛,砍向戴維甲的右腕。 戴維甲分手去接長鞭,朝泠找準時機拽住長鞭,用力往后一拽,戴維甲撲倒在桌幾上。 朝泠抓著他的頭將他按在桌上,“關清郡算什么東西?好好看清楚了,吾乃鎮國將軍府林晚柒。” *** “林將軍神武,撫沉姑娘很是欽佩,特意讓將軍上樓一緒?!? 朝泠活動著手腕,斜眼蹬著被她打得滾作一團的戴維甲,冷聲道“記住了,沒有本事就別四處招惹人。” 她扭頭換上一副溫和的笑臉,隨著婢女向著二層過去,將今夜的歌舞升平都拋在了腦后。 撫沉姑娘雖不在云華水閣掛牌接客,卻仍是聲名遠播,找她的人能從云華水閣排到護城河。 濃郁的荔枝香在屋內盤旋不散,朝泠就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陸扶霖身上的荔枝香和蘇臨川的紅繩都是出自這個撫沉之手。 她定神去看屋內的陳設,皆做尋常打扮不見半點奇怪之處,甚至很難想象她做出來的東西能夠讓太行山出身的蘇臨川帶著。 一一挑開那淡粉帷幕,正中間放著一張床榻,影影倬倬間一妙曼女子仰面躺在床上,獨露出一件白皙的胳膊,手指纖細,扣著床邊的檀木,一下一下地敲著。 朝泠沉默了片刻,還是走進道“撫沉姑娘,多有得罪。” 空了半晌,一個男音低沉清俊,“沒關系,得罪吧。林朝朝?!? 帷幕豁然掀開,朝泠肩膀一沉,隨即視線翻轉,九黎一張俊臉映在朝泠面前“怎么不是我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