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大半夜的,值勤的官差只來了三人,哪里攔得住醉月樓的人。 鴇母都快瘋了,直接示意手下,讓那錢豐好好清醒下。 拳腳一下就密密麻麻砸到了錢豐身上…… 鴇母連呸: “我告訴你,今兒損失有一筆算一筆,你要不給我算清,我都不會放過你!” 錢豐本就受了多處傷,加上整個人虛得很,被揍十息后就底氣全無,求饒連連。 他滾在地上,口齒不清相求:“你們要錢……去錢家……我祖母會給你們的。”稀里湖涂的他,已經沒法爭辯或解釋,他甚至開始懷疑綁架自己的莫不是就是這什么醉月樓的人? 他太害怕了,他怕自己會直接被打死,便索性將這破事給推到了家里…… 錢豐被省城衙門暫時收押。 鴇母聽說那錢豐的老爹是個官后,多少還給了點面子,答應便不先狀告了,與官差跑一趟,先行協商。這才有了鴇母跟著官差去燕城之事。 鴇母何等人精,自然也覺出昨日之事確實可能有些隱情。可沒辦法,她必須只能咬死了錢家,否則她找誰要損失去? 僅僅姑娘們的出場費就是兩千兩,加上每位姑娘都丟了三五百兩不等的首飾樂器,這一筆便又是三五千兩啊。加上接下來不能接客的損失,那么大筆銀子,她找誰算去? 她這鴇母,只是醉月樓明面上的管事,可不是真老板。出了這么大的事,她要不趕緊找出人來負責,這鍋豈不是得她來背? 總之,昨日來付定金的是錢家的人,出示的令牌是錢家的,當時眾目睽睽有證人,后來出事在錢家,她手上又有錢豐的借條,無論如何,都得咬死了錢家! 反正她也已經打聽過了,錢家財大氣粗的,有宅子有別院,在燕城還有不少鋪子,那錢老太娘家還是一地首富。也只有賴定她家,這筆損失才有要回來的可能! “還不簡單嗎?肯定是那些公子哥不知從哪兒弄了亂神志的藥,一個個吃下都不清醒了,然后就玩得花了,弄起了割皮肉的游戲。結果害了我那群如花似玉的姑娘們。半夜醒來他們知道出事闖禍,賓客下人便都遣走了,這位公子哥自己留下來裝傻唄。” 不管是在官差跟前,還是在知府面前,鴇母都是這么一口咬定的。 “這欠條便是他們裝傻的證據!他們自知心虛理虧,便寫了欠條想要湖弄!現在又渾說什么綁匪。若有綁匪,他們家不報官?若有綁匪,還會主動把他送去他家別院?做好事嗎?直接跟他家要錢不是更好?是綁匪腦子壞了,還是他們錢家腦子抽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