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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北梟心頭一松，感覺黑暗向自己襲來，他說了一句：“送我去醫院！”他暈了過去。

    他感覺，他如果不去醫院，他真的會死！

    裴玨無力地向陳洛擺擺手，陳洛就讓兩個警衛進來，把夜北梟帶出去，并送去了醫院。

    陳洛想和警衛一起走，卻被裴玨叫住。

    她抽泣著說：“你留下來，陪陪我！”

    陳洛身體一僵，卻隨即說：“好！”

    他立刻動手，把翻到的小茶幾擺好，把破碎的酒杯殘骸收拾干凈，再用毛巾把地板上的紅酒和血跡，都擦干凈。

    他還打開窗戶，讓夜風涌進來，帶著滿室的血腥氣。

    裴玨就坐在地板上，抱著雙腿，把額頭埋在雙臂間，像一個孤獨無助的孩子。

    陳洛把房間收拾好，關好窗戶，這才蹲在裴玨身前說：“小姐，回床上睡覺吧，地上涼。

    ”

    裴玨抬起頭，她滿臉的淚痕，眼眸通紅。

    她望著陳洛，更咽道：“阿洛，你說，我是不是個壞女人？”

    陳洛看著她，臉上浮現出一抹他特有的溫和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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