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第六天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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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突然打斷了花零的沉思:“零兒你原本是打算女扮男裝對吧?”花零聽到這句話是從花木口中說出的還愣了一下,然后她就發現了剛才在自己思考時路過然后離開的周墨,是他告訴花木的嗎?
見花零沒有回答,花木就當她默認了:“原本,我是打算等到你及笄的時候再告訴瑞國百姓瑞國有個女太子,現在倒是成了你保護兄弟姐妹們的辦法。”花木沉吟:“放心的做吧,過幾日去國子監時你和爍兒的關系便是兄弟。”
“所以……你告訴了別人哥哥是撿來的都沒說我是女的是嗎?”關注點錯了吧?
“咳,咳咳——”花木咳嗽幾聲,又正經發話,“就這樣吧,接下來我要干正事了!啊對了,洛舍也跟你一塊去國子監吧,有侍衛看著也好。”說完就又躺下了,躺在了端木蕪湘的大腿上。
“我給你們拿工具……”
“哎好,放在屋里梳妝臺右邊了啊。”
什么干正事,不就是這兩口子享受休閑時光。這借口花木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自從第一次輕信之后用一次花零無語一次,洛舍在旁邊看到這幕尷尬地陪笑。
取來盛放按摩工具的盒子后花零就識趣地離開了,周墨從一旁的柱子后探身查看,見花零已經說完離開后就跟在了花零的身后,待身后完全看不到花木的身影和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后拉住了花零。花零差點以為周墨是來加害自己的,跟了這么久連個音節都不發,在他拉住自己的時候反手就給他撂倒了。
“這位國師……”花零皺眉和周墨對視三秒后,把對方從地上拽了起來,“你沒干壞事就別這么鬼鬼祟祟的了行嗎?”
周墨站穩后拍了拍倒地時身上沾到的塵土:“怕附近有眼線,小心點總沒錯。”
“還小心,再小心我就得直接把你手拽脫臼了。以你這樣找我討論的樣子,沒等你被那些人迫害,就被我傷了不知道多少次。”花零無語抱臂,洛舍在一旁偷笑,花零狠狠瞥了洛舍一眼,洛舍馬上就正經起來。
花零看著旁邊不太聰明的洛舍和面前的周墨,無奈嘆氣:“還是先說說你找我做什么吧。”
“國子監里學子年齡上達十六、七,下擇八、九。想和那群人打好關系可不簡單,大家都是貴族子弟,依你剛剛的說法,你該不會是想上來就說自己是太子吧?”周墨思考著聽到的花零對花木說的話,覺得這不太合適,“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但是公主,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你會撐不住的。”
花零倒是不以為意:“撐不撐得住另說,先把想害人的奸臣解決了再考慮其他事。如果你還擔心我的安危,也同樣在擔心這整個國家,那么把嘴閉上做個好臣比做什么都有用。”花零的語氣平淡,見周墨對自己的話沒什么意見或者建議,也就離開了。洛舍禮貌地鞠躬,隨著花零一起離開了周墨的視野。
“花零她……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周墨呆呆的站在原地,這九歲的孩子想得比成年人還多,想了半天也沒得出個所以然,悻悻地離開了。
周墨是先皇第一個孩子的唯一的孩子,父親在他出生前不久就在戰場上身亡,母親在生下自己后也挺身而出上戰場殺敵,但也沒能回來。這些他都是從別人的“口口相傳”中得知的。神降為白澤的他能夠聽到別人的輕聲細語和心中所想,通過這個能力他也知道了很多原本不該知道的事。
因為全知,被花木賦予國師的職務,周墨相信這個叔叔,也很相信他的孩子們。
但是即使如此,也有一個例外。周墨唯一不敢相信的就是花零,并不是什么讀不了心的例外,而是第一次讀花零的心他就看到了花零內心深處有一個令人恐懼的男人,周墨當時看到的是波旬沒錯,但是讓他非常害怕,他也聽到了充滿低氣壓的聲音:“再敢讀她的心,我可不能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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