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是嗎?”陶晚的眼神不經(jīng)意撇過王愛娣,“那我為什么沒有收到呢,阿姨?” 王愛娣最恨陶晚對自己的稱呼,這簡直跟家里做事的保姆沒什么兩樣。 偏生她還不能說出來。 她嫁進來的時候,陶晚已經(jīng)十歲了,無論怎么哄騙,陶晚都不改口。 陶理對陶晚母親有愧,對陶晚看重縱容。 陶理順著陶晚的目光看向王愛娣:“是你去寄的信?你確定信封粘好了寄出去的嗎?” “我知道你著急,每次都去郵局寄的,絕對是粘好寄出去的,”王愛娣跟陶理保證,又看向陶晚,“晚晚,你別因為怨你爸爸,就撒這樣的謊啊。” 王愛娣反而是倒打一耙,教訓她這個不懂事的小輩了。 “爸,你覺得我是在撒謊嗎?”陶晚問陶理道。 王愛娣平時偽裝的再好也是個后媽,張阿姨早就心有不忍,但礙于身份也說不了什么。 陶理不說話,陶晚干脆捅破:“我看是阿姨你借著幫忙寄信的由頭,克扣我的生活費吧!” “晚晚,你怎么能這么說我?”王愛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你剛才不是也空口白牙懷疑我撒謊嗎?” “晚晚!”陶理聲音強硬了一點,“你在外面野慣了,怎么回家一點教養(yǎng)都沒了?” 陶理一直以為,王愛娣對陶晚不錯,陶晚也是挺喜歡王愛娣這個后媽的。 現(xiàn)下陶晚從尹家莊回來突然性格大變,陶理一直以為的家庭和睦的假象被打破,他心中有股不愿意接受現(xiàn)實的惱怒。 陶晚沒想到陶理會這么說自己。 前世今生,陶晚自認為她雖然嬌氣了一點,但是德行從未有失。 不然當時聽到風聲的時候,她一定會去求有權(quán)有勢的白家,讓她躲過這次下鄉(xiāng)的名單,再晚兩年婚一結(jié),她就不必走了。 陶晚有著自己的傲氣,沒想到自己最親的親人竟然會這么說自己。 “對于這件事我跟阿姨各執(zhí)一詞,但是真相一定經(jīng)得起推敲。” 陶晚的語氣變得咄咄逼人了起來:“在爸爸你提起信都是交給張姨來寄之前,我已經(jīng)說過這信封里面少東西的蹊蹺。如果我說的不是真相,萬一這信是您親手去寄的,現(xiàn)在跟我對峙的豈不就是您自己了。” 陶晚這話確實很有說服力。 她一開始就咬定了信里只有二十塊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