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陶理手指瞧著一邊的皮質(zhì)沙發(fā),發(fā)出“啪啪”的響聲:“這還用我聽誰說嗎?你們整個班,說不定整個院都在議論你!爸爸供你讀大學(xué),你就是這么讀的?你光有文化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做人!” 陶理幾乎沒有喘息地說完這一段話,脖子已經(jīng)憋紅了。 他本來以為再怎么樣他養(yǎng)的驕傲的白天鵝也不會看上個窮小子,但是沒想到陶晚竟然被那小子迷的臉都不要了。 還沒結(jié)婚就住在一塊,沒名沒分的那算什么?以后陶晚還怎么嫁人?燕城里那家有頭有臉的門戶會找這樣的媳婦? 陶理聳動著鼻翼,氣得不輕。 王愛娣看準(zhǔn)時機(jī),坐在了陶理身邊,手搭著他的胳膊:“老陶,你先聽晚晚慢慢說?!? 陶理的怒火未減,盯著陶晚,等她分說。 “你相信別人,不相信我?我是在外面租了房子,但是是我一個人在住,我不知道你從哪聽的謠言,但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做錯?!? 陶晚雖然當(dāng)時腦子一熱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妥,及時止住,她跟尹青柏清清白白,尹青柏也愛惜她,親密是有,但是從來沒做什么逾矩的事情。 陶晚義正言辭,但是陶理不信:“你要真是租給自己住的,為什么都一個月了也不告訴我?你不心虛為什么這么大的事情不跟爸爸說!” “為什么要跟你說?這件事情我自己還做不了主了?” 父女倆有些劍拔弩張,王愛娣溫聲道:“老陶,你先急,晚晚啊,你別這么激動,有話好好說。這事是你們學(xué)院的老師跟你爸爸說的,還能有假?你們父女倆有什么矛盾好好說,一人退半步,就沒什么大事了。” 王愛娣還在扮演一個和事佬是的角色:“老陶,晚晚喜歡那個小子,年輕沖動做了錯事,你是向來寵她的,這件事你也好好跟晚晚商量。晚晚現(xiàn)在懂事了,你說她聽得懂的。是吧晚晚?” 王愛娣哪是在和事,分明是在拱火,說她“做了錯事”,這是坐實(shí)了她跟尹青柏一塊住。 陶晚道:“且不說我跟柏哥什么都沒有,你有什么資格說這話?你嫁進(jìn)門那天,還是大姑娘嗎?” 陶晚這話說的王愛娣和陶理都愣了兩愣。 “你怎么跟長輩說話呢?!”陶理呵斥道。 王愛娣盯著對面坐著的陶晚,就像不認(rèn)識她一樣。 陶晚是怎么知道? 她當(dāng)年為了嫁給陶理,確實(shí)用了點(diǎn)手段,當(dāng)時一狠心,是跟陶理上了床之后才確認(rèn)關(guān)系的,她那時候就是賭博,賭對了她就是陶太太,賭錯了就認(rèn)栽。 但是這件事陶晚怎么會知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