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陶晚說的也是陶理害怕的:“那我們該怎么辦?” “您怕什么,她又沒有證據,可她偷男人我們是證據確鑿的,她就算鬧上去,您接受檢查就是了,抓不到把柄,就是她反咬一口?!? 陶晚知道陶理坐到這個位置,家里能有現在這個光景,肯定不是只靠那點廠長的微薄工資。 但具體陶理在外面應酬什么,陶晚不知道,她覺得王愛娣也不可能知道。 陶理聽了沒說話,因為陶晚的方法實際上就是坐以待斃,他平時做的仔細,但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真查下來,陶理心里也害怕。 陶晚道:“我還有個辦法?!? “什么?” 陶晚之前說的話,他也能想到,沒有給他解決問題。 但是陶晚又道:“您問問平時往來的朋友,有沒有擅長解決這個的?,F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是您挨了處分,拔出蘿卜帶出泥,沒人能保全自己?!? 陶理屬于只謀財不害命,陶晚這個倒是清楚。 她說出這話,陶理眼神黯了黯:“真要到這份上嗎?” 陶晚見她爸好像誤解了她的意思:“我不是找您讓人買兇殺人?!? 那可是犯了大罪過了。 陶理聽到“殺人”兩字抬起眼:“你小點聲,說得我背后冒冷汗。” “對付這種耍無賴的,您找個更無賴的對付就是了。堵人、騷擾,什么手段都行,她灰溜溜地滾回娘家,日子能好過到哪去,再因為她給家里造成這么大的困擾,你且看著她最后會不會過來跟您求饒。” “不行不行,萬一把她惹毛了,想跟咱們同歸于盡怎么辦?” “爸,所謂樹倒猢猻散,我不希望咱們家出事,妹妹當然也不希望?!? 陶晚將話說到這,陶理也聽明白了她的話。 王愛娣走了,卻把陶秋留了下來。 她要是真敢跟他們撕破臉,就是不管陶秋的前程了。 “晚晚,你長大了?!碧绽砀锌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