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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笑得如此甜美，但是秘書卻莫名覺得脊背發涼。

    這笑容真的是太滲人了……

    秘書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地說：“不敢……我，我相信楚總不是那樣的人。”

    楚晴雪聳肩，不置可否。

    她低著頭，繼續喝咖啡，一句話也不說讓秘書忐忑不安。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心里惶恐。

    抬起頭看見楚晴雪笑著搖搖頭，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可是視頻里你也真真切切看到我的朋友打人了不是嗎？”楚晴雪對上秘書那雙驚愕的眼睛。

    這一次秘書倒是不知道怎么說了，只是點點頭，不說話。

    “那個視頻是真的，我確實帶了我朋友打了人。你覺得錯在誰呢？”楚晴雪放下咖啡杯，一雙明亮而透徹的眼睛盯著秘書。

    秘書被看得頭皮發麻，說話都語無倫次了，結結巴巴地說道：“那……那錯在……您？”

    秘書說完這句話都后悔了，她居然說自己總裁是錯的。

    楚晴雪不怒反笑，緩緩說道：“不，錯在這個男人。”

    “啊？可是不是您打的人嗎？”秘書更加迷糊了。

    “不怪你，畢竟網上這種說話不說全，帶有引導性的新聞確實害人。短短幾句話，就讓矛頭指向我。”楚晴雪嘆息，眼神里有些落寞。

    她低著頭，看似很傷心的樣子。

    秘書見此情形，連忙勸解道：“那……楚總，這件事情公司一定會解決，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

    “嗯，我等著，謝謝你。”楚晴雪沖著秘書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那…那我先回去做事了。”秘書看見楚晴雪臉上的笑容，心里松了一口氣。

    出了門秘書嚇得拍了拍胸口，她覺得剛才自己真的要命啊，說錯話了。

    她怎么感覺楚晴雪和盛延軒越來越像了，都是笑面虎，笑里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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