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下一道菜是什么?”何岳問道。 “松鼠桂魚。”謝玉回答。 做宴席是紅案,所以謝玉對于陳年最了解,通常在牛柳過后陳年都會緊跟著松鼠桂魚,而下午他恰好又看到了陳年處理桂魚。 何岳忍住沖動,心想著松鼠桂魚這道菜應該還不至于自己去看,畢竟這道菜看起來難但實際上對于一個有經驗的廚師來說算不得什么。 最后做出來無非就是火候和那一碗調配的糖醋汁而已。 如果再稍微講究一些的地方,大概還要再看看擺盤之類的,他之前也有做過上松鼠桂魚的席,所以對于這道菜非常熟悉。 在改花刀方面其實并不難。 如果客人有要求的話,何岳甚至可以將其改刀做成菊花魚,也就是將魚肉身上的細絲切出更長的條來,那樣在下油鍋炸了之后,那一條條魚肉所形成的倒刺也會更長。 不過當陳年親手將松鼠桂魚端上來之后,何岳還是不禁贊嘆了一聲,陳年的松鼠桂魚擺的確實漂亮。 而且顏色鮮亮。 再看看松鼠桂魚魚身的接口處渾然一體,這就說明陳年并沒有將魚身的兩片切下來,再炸好之后拿去擺盤。 而是從中間破開,在前端相連著,這樣改刀和炸的時候難度也要稍微大一些。 不過夾了一塊兒松鼠桂魚放入口中之后,外皮酥脆酸甜內部軟嫩的口感傳來。 “你們老板確實有兩下子,這么年輕就能掌握這么多種淮陽菜,不過你們不是四川人嗎?”何岳在贊嘆之余又不禁問向了馮紅紅。 “是啊。”馮紅紅點了點頭,“這孩子要我看還是有點兒浮躁的,雖然我們都是四川人,但這孩子在做菜上面就是這邊學一點,那邊學一點,菜單上的菜都是他自己瞎琢磨出來的,我看有淮陽菜有川菜,還有東北菜,還有一兩道廣東菜,而且剩下還有幾個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菜。” 何岳聽著心中咯噔一聲,心想著怪不得先前自己兒子在紅紅飯店學的是上海那邊的蔥油拌面。 而且現在他也有點摸不透陳年了。 他知道陳年剛開店沒多久,而且也知道陳年剛開始其實就只會做一道麻婆豆腐,但是在這短短的半年之內就能學會這么多菜,而且還不是同一個菜系,各種各樣的烹飪方法都有,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而且陳年不光是學會做這些菜,還能把這些菜做精。 但就在他思索的時候,包廂的門又被推開。 “麻婆豆腐~”陳年上來報了個菜名。 何岳聽著精神一陣,心想著終于來了一道川菜。 說實話,今天他最期待的就是麻婆豆腐了。 在看到盤內紅彤彤,軟嫩嫩,微微顫動著的麻婆豆腐,何岳不禁露出了笑容。 先不說這味道如何,光說這賣相就非常不錯。 只不過看到上面那紅彤彤的紅油,何岳又有一些打退堂鼓,他本人是不怎么能吃辣的,但今天為了探一探老板的虛實,也只能是先嘗一嘗。 “這道菜看起來賣相這么好,我吃一口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7017k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