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倒也不是提不動,就是他不敢再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了。 在陳年來之前廚房里水缸沒水了,打水的工作也都是讓武館里的那些年輕小伙子來干的。 “年輕真好啊!”他不禁羨慕的說道。 看著陳年用刀刮著豬皮上被燒焦的黑色部分的時候,孫福全忽然注意到了陳年腦袋上的頭發好像沒了! 孫福全的眼神并沒有那么好,再加上他們平常在廚房里做飯都是帶著一個布帽子的,雖然武館里大家都是粗人,也不太講究頭發什么的,但孫福全還是不想落人口實。 畢竟年紀大了要掉起頭發來,那可是一把一把的掉,偶爾一次吃出來還沒事,要是隔三差五的吃出來,誰心里也不舒服。 所以他自然也就要求陳年也戴著帽子,可就在剛才他卻發現陳年后腦勺的地方好像變得光禿禿的。 “你頭發呢?”孫福全好奇的問道,明明昨天好像還有的,早上一個沒留神,難道陳年出去把頭發剃了? “昨天剃了。”陳年說道,但心里還是有些緊張的。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么突然就剃了呢?”孫福全有些不理解。 “主要是留著那樣的頭發感覺不太得勁兒,而且頭發一長了就容易礙事兒,我想剃了,留點兒短頭發。”而孫福全聽到這話之后明顯是有些不高興的,因為他從小時候就被灌輸了要這樣留辮子的想法。 雖然現在大清已經完了,可他老一輩的觀念在根深蒂固之下并沒有完全轉換過來。 相比于陳年在舊金山的時候遇到的喬老爺子,孫福全畢竟一直都生活在國內,所以階級的觀念和那些大清的習俗一直都深種在心中。 “我看你是想學那些學生吧?一個個的就想著要革命,但實際上連革命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這樣做對得起你的父母嗎?”孫福全如此想著,說話也有些重了。 陳年之前也沒想到因為剃頭會引發這樣的事情,但在孫師傅身上留存著這種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可對此他偏偏又不能給孫師傅講頭發是由沒有生命的硬質蛋白角質組成的,而且那種蛋白角質占到了頭發總量的85~90%,另外的就是水類、植物色素和微量元素等等。 要是把這話說出來,孫師傅指定會認為自己在信口雌黃,危言聳聽,不知所云,亂說一通。 “師父,我并不是在學外面的那些學生,只是我自己覺得這樣是最適合自己的,至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道理其實我也懂,但如果真要那樣說的話,為何頭發只留后面而要把前面剃掉?頭發剃掉終歸是會再長出來的,我只是不想做飯的時候被辮子所困住而已。” 陳年還是沒敢說的太過于直白。 孫師傅原本就很生氣了,結果陳年還說了這一通話進行狡辯,可他張張嘴想要反駁一下陳年,但又不知道該怎樣反駁。 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為什么要把前面剃掉這個問題,從來他考慮的就是只有后面的那些頭發。 “你……” “你先別做飯了!出去!” 孫福全怒斥了一聲。 之前在說那些話的時候陳年也都是一直在處理著食材的,因為這些東西遲早要面對。 但就在孫福全說出讓自己出去的時候陳年也沒有辦法,只是默默的嘆了口氣,然后將最后的一些酸菜切完:“那師父我先出去了,您消消氣。” 說完便轉身走出了廚房。 在走出廚房的一剎那,陳年在心里想著,若是因為這樣孫師傅心生芥蒂的話,那自己這個任務大概也就完不成了。 不過就算這樣其實也不虧,失敗了一個任務但是學到了老爆三,燒二冬,還有木須肉這三道菜,至于bj烤鴨只能等到以后再找機會學了。 但他離開廚房之后并沒有立即被菜譜結束夢境,沒辦法的陳年此刻也沒什么地方可以去,回屋里也沒什么好待的,索性去外面的武館看一看他們在做什么。 來到外面之后陳年看到沉三正穿著一身十分精干的練功服,手中持著一根戒棍在巡視著,雖然沉三已經年過半百了,但習武之人那種不怒自威的氣質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