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他離開之后并沒有重新回到廚房,而是又徑直來到了沉三所住的院子里。 “三爺?三爺,您睡了嗎?我有要事找您。”陳年又敲響了沉三的門。 沒過多久,沉三出來后,陳年將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沉三。 “他又收到一封信,而且你說他看完之后看起來很生氣?” “是啊。” “信上寫的什么?” “不知道。” 陳年倒是想看來著,但他并沒有看清。 最后沉三打算等到白天的時候就再去找自己這個大弟子聊一聊,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可唐德春在回到屋里之后卻沒有再睡了,坐在凳子上,雙手握拳,指間的關(guān)節(jié)都開始發(fā)白。 “他們居然抓到了云錦并且用云錦來要挾我?” 那封信正是理查德的人寫的,信中寫到他們已經(jīng)抓到了蘇云錦,并且以蘇云錦來要挾他,到時候在比武場上遇到法國人的時候放水。 否則他們不介意將蘇云錦撕票。 是以唐德春才如此生氣。 他今天在得知龍虎門以及龍虎商會出事之后,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蘇云錦可能動手了。 但先前蘇云錦跟他說的是有著萬無一失的藏匿地點,以保證不被龍虎門的人發(fā)現(xiàn)。 可眼下自己卻收到了這封信…… 唐德春不敢賭。 但如果讓他在比武的時候放水,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如果自己這一次被他們所左右,那以后落在他們手上的把柄越來越多。 可現(xiàn)在他又沒什么辦法。 唐德春有一點想去找沉三,但又擔心這件事情會讓沉三分心。 因此他又陷入了糾結(jié)當中。 …… 就這樣一直等到了天亮。 今天是他們休息的第二天,沉三一大早便來到了唐德春的屋內(nèi)。 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子雖然不傻,但有時候心情卻非常執(zhí)拗,容易鉆牛角尖。 尤其是昨天在知道又有人暗中給唐德春送了一封信之后,他心中的擔憂更甚。 這一次他過來之后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德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收了一封信?” 而唐德春先是一驚,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是陳年說的。 于是只能點了點頭。 “信是誰寄來的?”沉三又問。 “我的一個朋友。”唐德春又拿出了昨天的那一套說辭。 “德春!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你還要瞞我!之前的那些信也就算了,但這一次你必須告訴我,我不知道那上面寫的什么,但現(xiàn)在是我們最關(guān)鍵的時候,你是我徒弟,而且跟了我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拿你們當兒子看待的,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我都會幫你。 但前提是你要告訴我,如果你什么都瞞著我,先不說你自己能不能解決問題,解決不了留下什么遺憾,那是你想看到的嗎?” 這一次沉三神色嚴厲。 唐德春是他的得意弟子,以前沉三很少會這樣對唐德春說話,可這一次沉三終于是忍不住了。 而唐德春聽著這話也不禁羞愧的低下了頭。 說實話他是不想將這事說出去的,因為他明白如果自己師父知道了蘇云錦的計劃之后絕不會坐以待斃。 當初羅盛和蘇云錦離開,便讓師父沉寂了好幾年,這次若是再讓師父知道了,說不定師父連比武都不比了。 可唐德春想著想著又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次似乎沒有任何辦法。 單槍匹馬的去找那些法國人,讓他們將云錦放了?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一來他不知道蘇云錦現(xiàn)在在何處,二來他甚至都沒辦法接近那些法國人,要知道那些人的手里可都是帶著槍的。 思來想去,最后還是唐德春的理智占據(jù)了上風,他將一切和盤托出。 而沉三在聽到這些之后也陷入了沉寂當中。 過了許久才緩緩抬起頭來:“我會派人去查的,我們沉家在bj還是有些關(guān)系的,一會兒你跟我去一趟電話局,往天津那邊打個電話讓他們也查一查。” …… 先前的那一封信是法國人那邊偽造的,但內(nèi)容卻是羅盛寫出來然后再由他人進行謄抄。 現(xiàn)在最了解蘇云錦的就是他。 他有信心能讓唐德春上套,而且說不定運氣好的話還能把沉三也拉下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