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年接過面和削面刀之后,先是看了看這團面,高根柱弄成了長條的形狀,這樣一來削出來的面也就會更長一些。 而且還有這把削面刀陳年也挺感興趣的,當初在妙妙巫家里做刀削面使用的刀可不長這樣。 高根柱家的這把祖傳削面刀,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外面那一側的刀刃很明顯是磨過的,看起來鋒利無比。 回想了一下高根柱先前所說的那些要領,陳年左手掂了掂面,右手比劃了一下,找準角度,隨后一刀削在了面團上。 但他還是沒有掌握好位置,就像是高根柱先前所說的那般,直接把刀頭扎進了面里。 要不是陳年反應快,說不得這一大團面都得掉進面前沸騰的鍋里。 濺出來的水也得給自己身上燙幾個大泡。 “不對,不能用頭,你得用中間,不要著急,慢慢來。”高根柱在一旁提醒道。 這也就是他教陳年是為了報答陳年的恩情,如果陳年是他的徒弟,光是這一下說不定就得罵半天。 “不好意思,有點緊張了。”陳年抱歉的笑了笑,隨后重新瞄準角度以削面刀中間的弧頂處從面團的上端往下去滑。 只聽一聲細微的削面刀切開面團的聲音傳來。 一根削面就這樣好似白色的精靈一般以十分優雅的姿勢跳入沸水之中。 “成了!” “我好像掌握到技巧了。” 陳年有些開心。 剛才那一下的手感真是不錯。 雖然這把刀用起來比現在那種都稍微難一些,但只要掌握了技巧,陳年感覺還是這個刀更好用。 最后陳年就這樣一下一下的將面削入鍋中。 仿佛一場跳水比賽一般,面條爭先恐后的進入鍋內,濺起來的水花也越來越小。 陳年感覺削面這個行為好像有點讓人上頭。 歘! 啪! 這兩種聲音交替響起,一下是將面削下來時的聲音,還有一下是面條入水的聲音。 但削著削著陳年感覺好像沒有那么順滑了。 于是又轉頭看向高根柱。 “你要感覺不好削的話,就把刀稍微蘸一點水,再稍微甩一甩。” “好。” 陳年點了點頭,照著高根柱說的方法做了之后,果然發現又好削了起來。 “好了好了,這差不多就夠我們四個人吃了,再弄多了怕吃不完。”高根柱看陳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連忙制止道。 “啊,夠了,這個削面做起來有點上頭,我光顧著削了,忘了看鍋里有多少面。” “沒事,剛開始都是這樣,我記得我第一次學做這個的時候,我爹教會我就到外面喂雞去了,結果回來的時候我把一整塊面都削進了鍋里,那一鍋面我們吃了三天。” 高根柱笑著說道。 就這樣面條在鍋中煮熟之后,高根柱用笊籬撈出來放在碗里。 他和陳年的稍微多一些,張傳芳次之,最少的是小福貴。 雖然說小富貴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但小孩子的飯量本就不怎么大,一小碗也夠吃了,更何況等一下還有菜。 “根柱哥,咱們這邊的這些都叫做炸醬嗎?” 指著鍋里剩下的葷素兩種菜問道。 因為在陳年那里只有那種將肉切成丁或者是用絞肉機攪碎再放調料做出來的叫做炸醬,但到了這邊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只要是能往面上面放的統一都叫做炸醬。 不管是番茄雞蛋面也好,還是那種燴菜澆面也好,又或者是土豆肉丁醬面也好,反正都叫這個名字。 至于澆頭這個稱呼,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