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倘若按照常規查找兇犯、兇器,肯定是來不及了,最差的結果,是越查越亂! 于是桓真心生一計,給任溯之匯報后,后者覺得或許還可行,就命令亭卒將所有嫌疑者分撥羈押,保證每撥隸臣互相看不到、聽不見。 然后桓真和兩個面相最兇的求盜,依次去羈押點。到達后,桓真抄著手,只字不言,他目光天生凌厲,盯上誰、誰就覺得不自在。而后,他忖量神態、不慌不忙的背過身,往回踱幾步,再猛然擰身,面對一眾嫌疑者,大喝:“就是他!摁住他!!” 隸臣們各個抖成鵪鶉,等待求盜把殺人兇手摁住或拖走。就這樣,在第三個羈押點,桓真怒喝“摁住他”后,一個隸臣拔腿就跑。 兇手,被詐出來了! 任溯之狠狠踹兇手幾腳解氣,此隸臣被求盜摁成大馬趴,梗著脖子歇斯底里的喊:“胡夫該死!我只恨殺他太痛快!胡夫他該死該死啊!” 桓真:“他該死又怎樣?天下該死的人多了!都和你一樣弓弦一勒隨意殺人?” 兇手一驚。 任溯之、桓真心里立刻有數了。兇器真是弓弦! 桓真:“若我認定你該死,也能就地斬殺你么?” 遠觀這一幕的鐵雷用胳膊肘輕蹭一下鐵風:“瞧,公子像不像桓縣令?” 鐵風擺弄著滾燈,問:“你說……都城恨不得家家戶戶有燈籠,咋誰都琢磨不出來這種?” 鐵雷訕訕,知道自己又犯妄議主家的毛病了。 再看兇手,此人眼淚橫流,下巴抖動著,猛的咆哮:“殺吧,殺了我吧!殺了我……”他嘴一扭曲,任溯之手疾眼快,卸掉他下巴。 任溯之笑了:“這么想求死?想保誰?嗯?還是有比殺人更要緊的機密?” /84/84180/19307803.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