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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個屁！”徐溪言呸了一聲，一把揪住他的那頭紅毛，紅毛就被迫仰著頭，口中疼得嗚咽起來。

    “你說得這么高尚，你怎么不自己留下來啊？”

    “我憑什么要留下來？”

    “犧牲你一個，換回大家平安不是挺好的？這不是你說的？怎么換做了你就不行了？孬種，廢物！”他說著，一拳砸在了紅毛的臉上。

    紅毛的臉上立刻青紫一塊兒，“我草！”

    他破口大罵起來，沒罵一句，徐溪言就打一拳，邊上的人都嚇壞了，沒一個敢上前的。

    除真和林歸曷他們對這個紅毛本身也沒有什么好感，但看徐溪言都快把人打死了，還是打算上前阻止。

    他們剛邁了一步，就聽見長發女生忽然開了口，“我同意留下來。”

    誰都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開口，徐溪言驚愕地轉頭看她，女孩兒卻嫌棄地扭過頭去，留下徐溪言的眼中一閃而過的悲傷。

    紅毛就趁著徐溪言的這一個愣神兒的功夫將他一把掀翻，站了起來。

    徐溪言倒在地上，半晌沒有動靜。

    “聽到了吧，她都說自己留下來了，快放我們出去！”他指著長發女孩兒，看向小丑。

    小丑眼神中明顯的厭惡，但是也沒有拒絕。

    一個揮手，那幾個年輕人就瞬間消失不見了，在場的只剩下除真等人加上一個長發女孩兒。

    地上，王波文的碎尸邊上，無數的老鼠正津津有味吃著他的尸體。

    那地方距離除真不遠，有幾只老鼠甚至靠近了除真，林歸曷就拉住了除真的手躲過了老鼠的“攻擊”。

    老鼠沒有“攻擊對象”，只能慢吞吞回到王波文的碎尸邊上，繼續開始享受起自己的這頓美味的晚餐來。

    除真被拉開了才發現地上的老鼠，她發現，林歸曷似乎對自己一直都很好。

    雖然他對她一直都很溫柔，但剛剛經歷了過去的幻境，讓她不免為自己遺忘了過去的事情而感到有些內疚。

    即便林歸曷也說過，他也記不清了，但是除真還是希望能夠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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