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又是一日的勤學,在先生滿意的笑容中,桑喬和陸云呈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陸云呈:「恭喜你終于解決一樁心頭大患。」 昨天陸虎幾人便已經回到陸府,想來桑蘭珠的事已經解決妥當了。 「多謝你將陸虎他們借與我,改日我請你喝酒。」桑喬真心實意的道謝。 桑蘭珠的事,若不是陸云呈,她會難辦很多。 「如何要改日?今日便請今日便請!」陸云呈拉著桑喬就要去喝酒。 桑喬無奈,腳下使力止住陸云呈,還沒來得及開口,陸云呈卻驚訝的「咦?」了一聲,然后同她角力起來。 陸云呈一邊同桑喬角力,一邊驚嘆道:「桑喬你這段時間吃了什么靈丹妙藥,力氣居然比我都大了?」 他什么體力,桑喬什么體力? 向來連他一只手都抵不過的桑喬,有朝一日竟然會讓他用上八成力都拉扯不動? 桑喬腳下不動反手扣住陸云呈的脈搏道:「我固然是力氣大了,但你未免也太虛了。」 這脈越扣,桑喬眉頭便皺的越緊,陸云呈體內的藥力怎么不減反增了?Z.br> 再增下去,只怕以后要有礙子嗣了。 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桑喬捏上陸云呈的麻筋讓他松手,而后嚴肅道:「你今日有些過于放縱女色了,再繼續放縱下去,明年咱們恐怕就不能再一道下學了。」 屆時她該去冠武侯府探望臥病在床的陸云呈。 桑喬說的過于直白,還是這種私事,陸云呈不高興起來,竟甩手就走。 竟然說他放縱女色?!他隔幾日才沾個女色,哪里放縱了?這不是明擺著說他身子虛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男人怎能被人說身子虛? 桑喬追了兩步,見陸云呈越走越快,思及府上司群帶來的人還在等著,只能放棄,等著明日再同陸云呈詳談。 回到府上,司群早已在門口侯著,見桑喬回來,立刻殷勤的帶她去偏廳。 偏廳中,一個著紅衣的女人大馬金刀的坐著,一頭長發不似時下女子半披著,而是扎成高馬尾,腰間還別著把手肘長的長匕,端的是瀟灑利落。 聽見腳步聲,焦蘭回頭,迎面便見著一個身材頎長,玉容天姿的男子逆著光走進來。 那一瞬間,焦蘭發現,自己從前見識過的男人大抵都是路邊的雜草,唯有眼前之人,配得上她曾嗤之以鼻的一句形容——芝蘭玉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