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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歡看鬼片？”

    “偶爾看。”她主要還是喜歡那種感覺，又怕又想看的賤感。

    “想一起去看電影嗎？”蘇曜第一次談戀愛，‘主動’這詞還是從別人嘴里得到的經驗。

    莫小晚看向他，以前經常看到小情侶一起看電影，情侶間應該都要做這件事吧，于是應了聲。

    蘇曜側頭看著她，盯著她嘴唇，一點點靠近，手放在她后腦勺，將她輕輕放倒在沙發上。

    他吻得輕柔，小心翼翼如若珍寶，沒有讓她感覺任何不適，這種事情好像一回生二回熟，她緩緩閉上眼睛，開始適應他的動作。

    蘇曜見她接受了，吻的更加熱烈，手開始不安分。

    這時，公寓門打開，莫羽陽低頭開始換鞋子：“莫小晚，你干嘛不開燈，省電？”

    莫小晚揪著他衣領，兩人同時愣住，還處在男上女下的姿勢。

    莫羽陽換好拖鞋，直起身，見電視還開著，就是不見人，他心里忍不住嘀咕，莫小晚去哪了？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兩人從沙發冒頭，坐直身體，莫羽陽透過橙色的光，看到兩人背影挺直，就像電視里演鬼上身那樣。

    莫羽陽緩慢走過去：“喂，你們是死是活說一聲，我也好逃。”

    莫小晚猝不及防被口水嗆到，劇烈咳嗽起來，蘇曜伸手輕拍她后背，表情格外淡定。

    莫羽陽走過去：“你們兩個在演什么？”

    他腦袋杵在沙發上，好奇的打量他們兩人，莫小晚擦了下眼角的淚，眼睛心虛的亂瞟。

    “哥，你，你剛才沒看到什么嗎？”

    “看到什么？你們裝鬼啊。”莫羽陽看向她。

    蘇曜看向他：“什么都沒看到？”

    “你們到底在干嘛。”莫羽陽被他們連續詢問，都弄郁悶了。

    “沒，哥，看恐怖片呢，一起。”

    也許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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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晚太過心虛，又錯過了一次坦白的機會，蘇曜尊重她的決定，她要是現在沒準備好坦白，那他們就維持現狀好好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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