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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進房間聽到她做噩夢了，他坐在床邊，喚著她：“小晚，醒醒。”

    莫小晚夢到那人抓住了他的手腕，她動不了了，她腳開始亂踢：“放開我，放開。”

    蘇曜手臂被結實的踹了一腳，他將她抱起：“小晚。”

    “不要過來。”她突然就睜開了眼睛。

    老蘇的臉龐在她瞳孔放大，她看到是他，滿臉委屈，聲音哽咽著：“老蘇，你為什么要兇我？我真的害怕。”

    蘇曜輕拍她后背，才發現她后背涼涼的，出的全是冷汗：“是我錯了，我不該兇你。”

    “老蘇，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能不能好好說話，別兇我了，還讓我一個人好好想清楚，救人難道也有錯？”

    蘇曜耐心哄著她：“小晚，救人沒有錯，但如果你會受傷，救人就得量力而為。”

    “可當時我是能救她的，如果我考慮我是不是量力而行，恐怕會錯過最佳解救時間。”救人前怎么能想那么多。

    “小晚，我只是擔心你會受傷。”卻忘記她也是出自善心。

    她的善良一如出生嬰兒般，對這個世界抱有愛意，是他們經受過邪惡的洗禮，逐漸把善良掩藏起來。

    他現在始終覺得，人性本惡，他不還手，欺負的人就越得寸進尺，所以他把自己打磨的如利刃，將自己保護起來。

    “老蘇，我很聰明的，我當時把油性筆拿在手里，朝哪下手我都想好了，所以，你要相信，我是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莫小晚做出防御的姿勢，就像回到了那條黑黑的巷子里。

    蘇曜揉揉她腦袋：“小晚最聰明了，喝了這杯牛奶，睡吧。”

    她抱住他手臂：“那老蘇一起嗎？”

    “嗯。”蘇曜看著她把牛奶喝完，去清洗杯子，回到房間掀開被子躺下。

    莫小晚翻身滾進他懷里，蹭了蹭：“老蘇，睡覺吧。”

    蘇曜摟住她的腰，感受到她身體傳出的溫度，證明她好好的就在他懷里，他繃緊的神經才慢慢放松下來。

    耳旁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似乎帶動著他睡眠因子，不靠藥物，也能秒睡。

    清晨，她伸了伸懶腰起來，早睡早起的最大好處，好像能改善起床氣，她現在基本睡到自然醒，不會再有睡不夠脾氣暴躁的情況。

    她走出房間，看到老蘇把早餐做好了，她坐在椅子上，大口吃著小米粥。

    蘇曜從廚房拿出些開胃小菜，放到桌面上：“慢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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