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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盈燭火下，印著喬安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臉。

    “生日快樂。”她自言自語，極具儀式感。

    好像這種方式，就不算錯過他的生日。

    雖然喬安自己也不知道，此刻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

    她盯著蛋糕上的燭光，久久未動，任由那珠火苗肆意的跳躍。

    “我愛你，很早就愛你了，很早很早…”喬安對著空氣傾吐心聲。

    空氣中居然…有了回應(yīng)。

    “咕嚕咕嚕—”

    屋中突然傳來一聲酒瓶子滾地的響動。

    喬安倏地抬眸，偏頭，登時大腦一片轟鳴！

    屋里雖然沒開燈，但此刻喬安蛋糕上的燭火，還有月色穿過玻璃透過來的光，也夠她看清。

    一抹熟稔身姿驟然印入喬安的瞳孔。

    心臟好似在那一刻，驟停。

    朦朧月光下，莫鍇背抵沙發(fā)一角，坐下地上，一腿蜷起，一腿隨意長伸。

    眼鏡已經(jīng)不在了，臉上此刻很白，是那種病態(tài)般的蒼白，額前的發(fā)凌亂地?fù)錇ⅲI(lǐng)口被扯得皺亂不堪，手上握著個酒杯…

    和今天餐廳里遇到的，冷峻優(yōu)雅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這一刻，他渾身是一種說不出的孤寂感破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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