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一同回京-《影視從流金歲月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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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說是日本人干的,曾賢就想到了織田顯榮。
這個女人得盡快解決掉才行。
隔天一早,呂中忻發現辦公室被人給踹開,動用了好多人檢查學校各個地方,以為是有人潛入學校盜取機密。
曾賢主動承認踹門行為。
雖然沈君山將昨晚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但還是被罰去泡了大澡。
功是功,過是過, 這就是呂中忻的風格。
而且這件事情還不能宣揚出去,以免給學校帶來麻煩。
假日,沈君山邀請曾賢去家里吃飯,說是沈聽白想當面道謝。
曾賢沒有推辭。
沈家。
“曾兄弟是怎么知道日本人要對這些勞工動手的?”
沈聽白不愧是黑白兩道都通吃的人,他的警惕性簡直不要太好。
曾賢解釋,
“沈會長說錯了, 我并不知道對方是日本人, 也不知道他們那晚就會動手。不管對方是什么人,吃了這么大的虧,他們不可能就這么算了的。”
自從第一次打交道之后,沈聽白就派人調查過曾賢,發現曾賢在資料里面填寫的那個地方并沒有他這個人,甚至連姓曾的人家都沒有。
雖然還是很懷疑他的身份,但從近幾次事件來看,能肯定的是他并不是壞人。
“后面的事情曾兄弟就不用擔心了,我自會安排。你這次不僅救了醫院這些人的性命,也幫我避免了一次大麻煩。如果這些勞工死在我的醫院,還不知道那些人會怎么編排我。”
日本人大張旗鼓搞一個,不可能只針對幾個勞工,而是會最大程度利用這件事情來打擊沈聽白在順遠的地位。
沈聽白作為一個愛國商人,又是順遠商會會長,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日本商人在順遠的發展。
這無疑對日本軍方也是有很大的影響。
所以沈聽白不僅是日本商人的敵人,更是日本軍方的敵人。
離開之時,沈聽白又給了曾賢兩千塊錢作為感謝,曾賢沒有拒絕。
從沈家出來之后,曾賢租了一間屋子, 當天晚上又去日本商會蹲守。
自從上次暗殺事件之后,日本商會的防守更加嚴格。
曾賢在這里蹲守了一天一夜,愣是沒有看見織田顯榮的影子。
看來她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個會招來殺身之禍的人。
織田顯榮有兩重身份,在日本商會,她是織田顯榮。在沈君山面前,她是金顯榮。
作為一名中國人,認賊作父已是可恥。
成為日本人的劊子手,不斷殘害中國人,更是可恨。
回到學校之后,曾賢想從沈君山嘴里套出織田顯榮的住址,哪知連他也不知道。
曾賢只能另外想辦法。
這天晚上,曾賢趁夜爬墻出了學校,潛入日本商會。
“織田顯榮在哪里?”
曾賢問腳下被自己制住的日本男子。
那人搖頭,曾賢看得出來他沒有撒謊。
“告訴我她住哪。”
那人還是搖頭,同樣沒有撒謊。
曾賢一連抓了好幾個人來問,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看來這個織田顯榮不僅防著敵人,連自己人也防。
雖然沒有問到她的住處,但既然來了,就該做點什么。
第二天的報紙便是日本商會被一把火給燒了,死了二十多人。
日本政府派人介入此事, 給司令府和警察廳施加了不少壓力。
警察廳一番調查之后,給出的結果是走水了。
理由是沒有人發現有敵人闖入的痕跡,沒有聽得到槍聲,沒有打斗的痕跡。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敷衍了事,只是任憑他們怎么查也找不到敵人是誰?
此時正是二十一條敏感時期,日方即便不爽,也不敢擅自有所動作。
對于能夠獲取更大的利益,犧牲這么點人算什么。
派人來介入此事,不過是表面上做做樣子罷了。
織田顯榮這次雖然逃過一劫,但商會損失慘重,還是遭到了其養父織田秀幸的責罰。
這次事件之后,她出行就更加小心了。
“曾賢,這次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嗎?”
夜晚,沈君山將曾賢拉倒校場詢問,還用了一個“也”字。
“我說不是,你是不是不相信?”
沈君山心里已經認定這件事情是曾賢干的,問他只不過是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我想說的是,不管你承不承認,以后不要再干這種事情了。”
“為什么?”
曾賢不理解。
沈君山表情嚴肅,
“這次是因為時機敏感,日方那邊沒有深究這件事情,但不代表下次還會這樣。如果他們深究起來,大肆搜查,很多人會受到牽連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曾賢起初是不懂得,但是探究過沈君山內心之后便知道了他的意思。
有些人以另外一種方式在守護著這個國家和人民,他們的身份是敏感的。
一旦被發現,不管是被日方還是被軍閥找到,都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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