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撥一部分能用煤炭給趙構,玩家們是半點不慌的。 照他們來看,崽崽就是把那狗皇帝看太高了。就是讓趙構能造甲,且不說大宋重文輕武這個政策還擺在那里…… 有甲就能成為雄兵了? 果黨原60軍在東北戰場被稱為“六十熊”,紀律渙散,戰斗力低下,長春起義后被tg改編為50軍,又是擊斃英國皇家重坦克營,又是在漢江南岸堅守50多天,斃傷俘敵11萬余人,難道是tg裝備好,果黨裝備不行嗎?不啊!還不是因為頂頭老大換人了,終于不在微操大師手底下干活了,戰斗力可不就飆升?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換成大宋,皇帝是個慫狗,整個朝堂根本硬不起來,士兵在他手底下能發揮多少戰力? 而且,光是口頭上給全軍配甲沒用,那些士兵能拿到手的能有幾個?從上到下,誰不撈點油水?造盔甲的錢從戶部流出,經過工部,再由作坊物料庫提供軍器物料,東西作坊掌造,造盔甲特別耗錢,是一塊肥肉,每到一個地方都得被刮下一層,到最后錢不夠買太多好鐵造甲,不以次充好,難道還指望貪官掏錢給你補上這個窟窿? 實話說,玩家們商討完之后,統一認為——以完顏構對武備的不在意程度,就算他真有什么網上有鼻子有眼的“帝王心術”“制衡之道”,大半也不會用在這上面。 當然,這些都不可能和李綱說。 接下來,由十九歲的衣衣操刀,十歲的青霓轉述的一番話就這么說了出來。 “我明白梁溪先生的意思。自古以來皇權便是至高無上,不得踐踏,皇帝的存在維護江山穩定,無論官家說過什么,做過什么,都先擱置爭議,一心抗金。” “對于隱瞞造甲再次重申秘法一事,我等表示極大的憤慨,朝廷與黎陽是戰略互惠關系,應當坦誠、高效、致力于抗金護民,而非謀圖蠅頭小利。在抗金方面,黎陽與朝廷存在較大分歧,但進行坦率交談后,我們尊重、贊賞朝廷所作所為,并將重新考慮立場。” “請君拭目以待。” 素來愛玩愛笑的小官人頭一次如此嚴肅正經,李綱想要落淚,卻發現自己已經落不出來了。 又是尊重,又是贊賞,又是存在分歧,又是重新考慮立場,這一聽便是忠君愛國之言,是他此前無禮,竟然質疑小官人的忠心。 他們本就一直在一心抗金啊! “綱言行無狀,誤會諸官人。” 李綱后退一步,對著十歲的青霓直直彎腰俯首:“看那朝廷上盡是只顧爭權奪利的閽犬,戶部言無銀,監中曰無器,行在說騰不出新兵,諸公左一句講和,右一句進攻需得從長計議,唯有各位官人北上迎擊金賊。先前之事,是綱妄作小人了。” 十歲青霓用指甲刮了刮破舊墻磚縫里的綠植,手一撐墻面翻進塔里,沖到李綱面前,把人扶起來:“你不用多禮啊,我們當然知道你不是真心想要害我們,否則也不會去質問符鈞,直接去跟那趙官家告狀,就會有大軍過來了。” 聽到這話,李綱更是羞愧難當,將頭深深埋下,只覺得自己被淹入潮水之中,愧疚之情從四面八方涌來,瞬間將自己吞沒。 他沒看到玩家視線還在到處亂飄,只下定決心,若是他日官家做出冤害忠良之事,他拼了這條命也要阻止! 還有那王彥,必然要撥到小官人碗中來! 于是李綱開始三天兩頭找岳飛,一次兩次推脫不見,他就腆著臉去找第三次第四次,次次奉上笑臉,就算吃了閉門羹也沒有生氣。反而是看得其他軍官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生怕這文官臉上掛不住,回頭找個由頭發落了他們統制。 如此四五日,便在一天軍營練兵結束后,士兵走的走散的散,除了岳飛之外,便只有張顯還在這里。 “顯弟,那廝還在尋我?” 話里問的就是李綱。 張顯大大咧咧說:“可多日了,便連俺門上他都登了好幾次,不過哥哥你放心,俺可沒搭理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