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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瑤是笑著進(jìn)來的，看著一副很好相處的模樣。

    在她身后，還跟著蘇子月和師瓊蘭，以及兩人的丫鬟桔兒和秋水。

    一行人進(jìn)來，倒也有幾分氣勢(shì)。

    只是，當(dāng)程氏看到蘇子月時(shí)，那眼神明顯的變了變，臉上有著一絲很難不讓人察覺的不可思議。

    那眼神，就仿佛透著蘇子月看到了誰一般。

    哪怕，此時(shí)的蘇子月還帶著半張的面具。

    這一切，蘇子月都看在了眼中，卻是不動(dòng)聲色的觀察著程氏，心中有些許的疑惑。

    因?yàn)槌淌夏茄凵瘢黠@不是因?yàn)樽约旱哪槨?

    畢竟，她相信，程氏應(yīng)該是見過自己沒有毀容前的臉的。

    畢竟，原主回去蘇家的時(shí)候，還有一張姣好的臉的不是？

    只是，程氏很快收回了目光，并且垂下了眼眸，神色不明，便是蘇子月想要從中多看出點(diǎn)什么來，也不易。

    至于那胖瘦兩個(gè)老婦，兩人慌忙起身，臉上滿是惶恐，面色也明顯的蒼白了幾分。

    下意識(shí)的，兩人看向程氏。

    然，程氏此時(shí)正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看都沒有看到兩人求救的目光，更別提是出面幫忙了。

    季瑤帶著蘇子月還有師瓊蘭兩人落座，那兩個(gè)胖瘦老婦人依舊站著，顯得無比忐忑。

    這兩人，雖說穿著富貴，但是在京中，有點(diǎn)錢的人還當(dāng)真不少。

    但是，便是有錢人，也是得被分作三六九等的。

    在季瑤面前，這兩個(gè)老婦人就顯得十分的小家子氣了。

    畢竟，他們是程氏帶來的，年輕時(shí)的好友。

    而程氏，是蘇家婦。

    至于蘇家，曾經(jīng)也不過是個(gè)不入流的破落戶。

    所以，這程氏年輕時(shí)的好友，便是再富貴，也是沒法與皇親國戚這些相比的。

    自然，在季瑤跟前，是不敢撒野的。

    季瑤掃向那兩人，臉上帶笑，眼底卻滿是冷意。

    方才，這兩個(gè)老婦所說的，她可都聽見了的。

    說她的月兒？

    呵，真當(dāng)月兒身后沒人了？

    季瑤看向兩老婦，“怎么，本王妃的話，二位是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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