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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算是認為自己有名氣,也不會自大到覺得一個公安同志認識他。
鐘躍民心里隱隱覺得情況不太對勁了,當下也顧不上和周隊長置氣了,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趕忙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朝周隊長走去,臉上立馬換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說道:“同志,您看啊,我這是被人毆打了呀,我才是受害者呢,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陳蘭在一旁聽了鐘躍民的話,冷哼了一聲,臉上滿是不屑,她立刻提高了聲音反駁道:“哼,你可別在這兒顛倒黑白了,你就是個流氓,一過來就對我糾纏不休,還想調戲我,這大家可都看見了呀,現在倒好,還敢說自己是受害者,你可真夠不要臉的啊!”
周圍的群眾聽到陳蘭這話,又開始小聲地議論起來了。
“哎呀,這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呀,看著這小伙子也不像那種人啊。”
“就是啊,不過那姑娘說得也挺理直氣壯的,難道這小伙子真做了啥不好的事兒?”
鐘躍民一聽陳蘭這么污蔑自己,頓時又急了,他漲紅了臉,指著陳蘭說道:“你可別血口噴人啊,我就是過來和你打個招呼,說幾句話而已,怎么就成流氓了?明明是你旁邊那小子先動手拿鏈子鎖砸我腦袋,我這腦袋都流血了,還不是受害者啊?”
周隊長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著,眉頭皺得更緊了,心里暗暗叫苦,他本來今天是特意來找鐘躍民核實劉青的證言的,哪能想到這鐘躍民這家伙,竟然在這兒和人鬧起了這么一出,還被人指控騷擾女同志,這事兒可真是越來越復雜了呀。
不過,周隊長也是個經驗豐富、眼光老辣的人,他冷眼旁觀了一會兒,心里就跟明鏡兒似的,早就看出來了,這個陳蘭和那小青年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之間說白了就是爭風吃醋,鬧了這么一場鬧劇罷了。
于是,周隊長臉色一沉,目光銳利地看向陳蘭和那小青年,語氣嚴肅地警告道:“你們倆聽好了啊,要是想告狀,想讓我給你們主持公道,那就得跟我回派出所,把事情原原本本地交待清楚,可別想著在這兒胡編亂造,蒙混過關,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陳蘭和那小青年一聽這話,心里頓時“咯噔”一下,嚇得不輕啊。他們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身上那點事兒可經不起細查呀,要是真跟著回派出所,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都抖摟出來,那可就麻煩大了。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慌亂和害怕。
小青年趕忙陪著笑臉,結結巴巴地說道:“周……周隊長,誤會,這都是誤會呀,我們……我們就是一時沖動了,其實也沒多大事兒,就不勞您費心了,我們這就走,這就走啊。”說著,他就拉著陳蘭,轉身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陳蘭也連連點頭,附和著說道:“對對對,周隊長,是我們沖動了,一場誤會而已,您就當沒看見,我們這就走了,不打擾您工作了。”
周隊長一看他們這副心虛的樣子,心里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了,他冷哼了一聲,說道:“哼,現在知道是誤會了?早干嘛去了?我可告訴你們,今天這事兒就這么算了也行,但是以后給我老實點兒,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們在外面惹是生非,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啊。”
陳蘭和小青年一聽,如蒙大赦,忙不迭地應著,然后灰溜溜地離開了
鐘躍民看著那兩人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周隊長,心里還是有些疑惑,不知道周隊長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兒找自己,他忍不住問道:“您今天怎么專門來找我呀?我這是犯什么事兒了嗎?”
周隊長看著鐘躍民,臉色依舊嚴肅,緩緩說道:“鐘躍民,你跟我回派出所一趟吧,有事兒要問你,到那兒你就知道了。”
鐘躍民一聽,心里雖然不太樂意,但也知道沒法拒絕,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跟著周隊長往派出所走去了
鄭桐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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