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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躍民見鄭桐愿意幫忙,臉上的怒氣瞬間消散了不少,心里也松了口氣,他知道鄭桐這小子鬼點子多,有他幫忙,去木材廠找閻解成討要車票這事兒,把握可就大多了。
當下,鐘躍民便把之前打聽到閻解成在木材廠后勤處上班,以及打算去木材廠堵他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鄭桐,還把自己的顧慮和想法也都說了出來,想聽聽鄭桐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鄭桐聽完后,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然后說道:“躍民哥,我覺得咱們得先喬裝打扮一下呀,這樣太引人注目可不行。
咱們幾個都換上工人的衣服,混在那些下班的工人堆里,這樣閻解成一時半會兒也發現不了咱們
等他出來了,咱們再瞅準時機,立刻把他抓到旁邊僻靜的地方去,到時候跟他好好理論理論,讓他把車票交出來,這樣既不容易打草驚蛇,也方便咱們辦事兒呀。”
鐘躍民一聽,卻撇了撇嘴,覺得鄭桐太膽小了,他滿不在乎地說道:“鄭桐,你這也太小心翼翼了吧,咱犯得著這么偷偷摸摸的嘛,我可是大院子弟,在這京城地界兒,我還能怕誰呀?
就算被人瞧見了又怎樣,我還就不信了,閻解成能躲得過我的手掌心。”
一旁的劉海洋聽了,卻覺得鄭桐的意見挺有道理的,他趕忙勸說道:“躍民哥,我覺得鄭桐說得沒錯呀,咱們這事兒畢竟不是啥光明正大的事兒,能低調還是低調點兒好
要是鬧大了,引來廠里的人或者其他人圍觀,那可就不好收場了呀,咱先按鄭桐說的辦,穩妥些嘛。”
鐘躍民皺著眉頭,看了看劉海洋,又看了看鄭桐,心里雖然還是有些不以為然,但想著兩人說得也有幾分道理,畢竟這事兒要是辦砸了,確實挺麻煩的。
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行吧,行吧,那就聽你們的,咱先去準備準備工人的衣服,到時候就按鄭桐說的辦法行事,不過你們可得機伶點兒啊,別到時候出了岔子。”
劉海洋和鄭桐一聽鐘躍民同意了,都松了口氣,兩人相視一笑,鄭桐說道:“躍民哥,你就放心吧,咱們提前謀劃好,肯定不會出事兒的,等把車票弄到手了,這事兒也就算圓滿解決了呀。”
于是,三人便開始各自去準備工人的衣服了
這個時候,閻解成還在木材廠后勤處里忙活著呢。雖說他之前常年在街頭上混,養成了一身油滑的習性,真論起干活的本事來,那確實不怎么樣,可這小子特別有眼色,懂得見機行事呀。
正干著活兒呢,眼瞅著后勤陳處長走了進來,閻解成那眼睛滴溜溜一轉,立馬就有了主意。他先是故意裝模作樣地搬起旁邊的箱子,做出一副使出了渾身力氣的樣子,沒搬幾下,就停下來,喘著粗氣,用手擦了擦額頭上壓根就沒多少的汗珠,裝作累得不行,需要休息休息的模樣。
隨后,他趕緊從兜里摸索了一陣,掏出了一包大前門香煙,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陳處長跟前,雙手把煙遞了過去,嘴里還一個勁兒地夸著:“陳處長啊,您可真是個好領導呀,這廠里的后勤工作,方方面面的,都被您打理得井井有條,您每天得多辛苦啊,我在這兒干了這陣子,那是打心眼里佩服您呢。”
陳處長一看這架勢,心里就明白閻解成這是在拍馬屁呢,當下便擺了擺手,推辭道:“哎呀,小閻啊,你這是干嘛呀,我哪能收你這煙呢,把工作干好才是正經事兒,別整這些沒用的啊。”
閻解成哪肯就此罷休呀,他往前湊了湊,臉上的笑容更殷切了,趕忙說道:“陳處長,您可千萬別這么說呀,這就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您平時對我們這么照顧,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您呢,您要是不收下,我這心里可過意不去呀,您就收下吧,也算是給我個面子唄。”
陳處長看著閻解成那副熱情又執著的樣子,再推辭好像也有點不近人情了,猶豫了一下,這才伸手把煙接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小閻啊,你這小伙子挺會來事兒啊,不過工作可不能光靠嘴皮子,還得踏踏實實地干,你最近這工作表現嘛,我也都看在眼里了,還算勤奮,繼續保持啊。”
閻解成一聽陳處長夸自己工作勤奮了,心里那叫一個得意呀,趕忙點頭哈腰地應道:“是是是,陳處長,您放心吧,我肯定好好干,絕不給您丟臉,您有啥吩咐,我保證第一時間就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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