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若是兩人在說謊，相互串通好了，那斷然不會發生如此激烈的沖突，由此徹底確認了兩人沒有撒謊。 于是，胡科長推開門，快步走了進去，大聲喝道：“都住手！”說著，上前一把攔住了還在揮拳的閻解成。 棒梗見胡科長來了，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趕忙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跑到胡科長面前，哭喪著臉告狀：“胡科長，您可算來了，他……他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您得給我做主啊！” 胡科長卻沒有理會他，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嚴肅地說道：“你們倆也別爭了。現在有個機會，要是你們愿意配合，當面指認劉主任，把他違規操作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清楚，我就可以考慮放了你們。” 棒梗和閻解成這時候也顧不得爭斗了，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渴望自由的神色。幾乎同時，他們連連點頭，忙不迭地答應道：“我們愿意配合，胡科長，您放心，我們一定把知道的都交代清楚。” 胡科長微微點頭，說道：“行，那就看你們的表現了。不過我警告你們，要是到時候敢有半句假話，或者不配合，我可不會輕饒你們。”棒梗和閻解成趕忙再次保證，一定會如實指認。 開玩笑，兩人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趕緊被放出去！ 胡科長這才轉身離開，準備安排接下來指認劉主任的事宜。 當他們走進審訊室，劉主任看到棒梗和閻解成的那一刻，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靈魂一般，一下子癱倒在地上。他心里明白，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徹底敗露了。 胡科長冷冷地看了劉主任一眼，從桌上拿起一份認罪書，扔到他面前，說道：“劉主任，事到如今，你也別再掙扎了，簽了吧。”劉主任目光呆滯地看著那份認罪書，手無力地顫抖著，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胡科長收起認罪書，轉頭對棒梗和閻解成說道：“你們倆的事，今天就到此為止。現在可以走了，但我警告你們，以后別再干壞事了，要是再讓我發現，絕不輕饒！” 棒梗和閻解成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哈腰地應道：“是是是，胡科長，我們知道錯了，以后肯定不敢了。”說完，兩人灰溜溜地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閻解成和棒梗垂頭喪氣地回到四合院。剛進院子，就被坐在院門口小板凳上的劉海中瞧見了。 劉海中眼尖，發現他倆居然在上班時間就回來了，心中頓時充滿好奇。 他站起身，迎上前去，問道：“解成，棒梗，你們倆咋回事啊？這還沒到下班時間呢，咋就回來了？是不是出啥事了？” 棒梗本來就因為今天在廠里的遭遇憋了一肚子火，這會兒被劉海中這么一問，更是不耐煩，沒好氣地罵道：“你管那么多閑事干嘛？一邊待著去！” 劉海中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他好歹以前在這大院里當過二大爺，雖說現在不當了，但往日的威嚴還在他心里頭擱著呢。他漲紅了臉，大聲呵斥道：“你這小子怎么跟我說話呢？我這是關心你們，你倒好，還罵起我來了！想當年我當二大爺的時候，你們見了我不得恭恭敬敬的？現在翅膀硬了，敢跟我這么說話了？” 棒梗被劉海中這一吼，心里也有點發怵，但嘴上還是不肯服軟，嘟囔著：“哼，都啥年代了，還提你那二大爺呢，有啥了不起的。” 棒梗壓根就沒把劉海中放在眼里，這家伙每次以領導自居，卻被李衛東收拾得抬不起頭。 劉海中見棒梗如此態度，更是怒不可遏，血氣上涌，猛地伸手推了棒梗一把。棒梗猝不及防，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這一幕正好被賈張氏瞧見了。 她原本在屋里納鞋底，聽到院子里的動靜，趕忙跑了出來。一看自己寶貝孫子被人推搡，頓時火冒三丈，像只護犢的老母雞般沖了過來。 “劉海中，你個老東西，你干啥推我孫子？我孫子咋得罪你了？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劉海中被賈張氏這一頓罵，心里更是窩火，也不顧什么體面了：“哼，我為啥推他？他這么早回來，指定是在廠里犯了事兒，被開除了！就他這樣的，能有啥出息？ 說不定就是個小偷，在廠里手腳不干凈，才被趕回來的！” 什么叫做未卜先知，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