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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來的王八啊!”
棒梗喝醉了,上下看著鐘躍民,突然大笑。
鐘躍民好歹也算個大院子弟,平日里哪受過這般羞辱,聽到棒梗這話,頓時惱羞成怒,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二話不說,一把抓住棒梗的衣領,猛地一拽,將棒梗拉到了旁邊的樹林里。
一進樹林,鐘躍民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甩了棒梗一個耳光子。
這一巴掌力道十足,直打得棒梗腦袋一歪,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棒梗被這一巴掌打得酒醒了幾分,頓時大怒,也不顧對方是誰,揮舞著拳頭就朝鐘躍民打去。
鐘躍民猝不及防,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吃了個大虧。他疼得悶哼一聲,連忙大聲喊道:“劉海洋,快來幫忙!”
劉海洋聽到鐘躍民的呼喊,毫不猶豫地沖了上去。
他雙手緊握著一根粗壯的棍子,腳步急促而有力,帶起一陣風聲。
沖到棒梗面前,劉海洋高高舉起棍子,身體微微后仰,借助腰部扭轉的力量,猛地將棍子朝著棒梗的肩膀砸去,“呼”的一聲,棍子劃破空氣。
棒梗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可因為醉酒反應遲緩,只來得及微微側身,棍子重重地落在他的肩頭,發出沉悶的“咚”聲。
棒梗疼得“嗷”的一嗓子,身體失去平衡,朝旁邊踉蹡了幾步。還沒等他站穩,劉海洋又迅速調整姿勢,雙手握住棍子一端,像揮棒球棒一樣,橫掃向棒梗的雙腿。
這一擊速度極快,棒梗根本來不及抬腿躲避,棍子直接掃在他的小腿肚上,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此時的棒梗,酒已經完全被打醒,臉上滿是驚恐與痛苦。但劉海洋沒有停手,他向前跨了一步,用棍子的一端抵住棒梗的胸口,用力一推,棒梗便向后仰倒,摔在地上。
劉海洋順勢將棍子壓在棒梗的脖子上,微微用力,惡狠狠地說道:“還敢不敢囂張了?”
棒梗被壓得喘不過氣,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拼命搖頭,徹底老實了下來。
直到劉海洋把棒梗徹底制服,閻解成才戰戰兢兢地從藏身點出來。
他原本縮著的脖子慢慢伸展開,小碎步一路小跑沖到棒梗跟前,臉上的膽怯瞬間被兇狠替代。
他彎下腰,雙手左右開弓,“啪啪”就是幾個耳光甩在棒梗臉上,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勁兒,打得棒梗的臉左右晃動。
閻解成一邊打,一邊扯著嗓子怒斥:“你不是很囂張嗎?啊?有本事再狂一個給我看看!敢搶我的錢,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說著,他還不解氣,又狠狠地踢了棒梗一腳。
踢完之后,閻解成直起腰,伸手攬住鐘躍民的肩膀,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對著棒梗大聲說道:“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就是鐘躍民,我大哥!在這一片兒,還沒人敢這么跟我大哥作對!”
棒梗此時被打得鼻青臉腫,眼神里滿是恐懼。他聽閻解成這么一說,立刻意識到自己被這小子給算計了,趕忙抬起一只手,虛弱地擺了擺,帶著哭腔說道:
“我真不知道那錢是您的啊!我要是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搶啊!都是閻解成這小子,他沒說清楚,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鐘躍民瞧著棒梗那副狼狽又害怕的模樣,心里那股火氣消了不少,對他現在的態度還算滿意。他雙手抱胸,微微點了點頭,說道:“行,看你還算識相。只要你把搶的錢還了,今天這事兒我就既往不咎,放你走。”
棒梗一聽這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伸手去掏兜里的錢。可當他把錢掏出來,看到手里那皺巴巴的兩張一塊錢紙幣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的手開始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絕望與驚恐。
“對……對不起啊。”
棒梗聲音帶著哭腔,幾乎要哭出來,“剛才我去小酒館喝酒,花了三塊錢,現在就只剩下這兩塊了。您饒了我吧,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實在是不知道那是您的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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