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本座被扇耳光-《寵徒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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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外室弟子,觸及天雷損壞石碑,引起派內長老莊主掌門的注意。估計救世成立以來,這檔子事第一次遇到。而罪魁禍首正拖著他的阿姐往外邊挪了挪,見沒人管他們,又挪了挪。
直至如謫仙般的男子,頓在跟前,葉沉不得已停下了步子。
救世校場內,眾弟子同莊主行了個禮,各回各回,不嫌看熱鬧事大。
硝煙彌漫,一顆似血般鮮紅,似冰般透亮的珠子從小師尊的胸膛里飛出,她看都沒看一眼,將它拍向不遠處站在碎石狼藉中站的一群人。冷若寒霜的目光掃到自己的兄長時,她反倒是露出一抹笑意。
隨后,她的身子控制不住般向后倒去。
“唉你……”
從容被她這反應整不會了,他趕忙向前攙扶住,一只手順其自然搭上了她的脈搏。原本就不悅的他,臉色更是沉得能夠掐出水來。
葉沉不用猜都知,小師尊的經脈受創,加上方才又挖心取出血珠,就算是神,也受不住再三摧殘身軀。
從冉內息大亂,幾次三番想把手抽出,奈何看到從容一副要把人生吞活剝的樣,她沉默了,靜候著兄長的數落。
旁側的聲響忽而戛然而止,他們靜悄悄地用著古怪的眼神看向莊主和掌門。
從容氣得臉色鐵青,壓低聲音:“你當真以為自己是掌門就能胡作非為了!七情六欲,無論廢除哪一樣,都極損修為,若是有人刻意害你,你這輩子就廢了!”
“這……不還有你么,兄長。”從冉咳出血來慌忙抬手去擦,用干凈的手拉扯了下從容的袖子。
“你不惜一切代價,就是為了讓他們進救世?”
從容歪頭斜了葉沉一眼,那一掠而過的目光里,透著憎惡和輕視之色。
從冉杵在原地不作聲。
至于葉沉,他像個啞巴不說話,舌頭好像被千鈞的巨石墜住了。望向上輩子糾纏不清的二人,看著那雙早已洞悉一切又不得深陷其中痛苦掙扎的眸……
只能孤自遠離,
方可脫離苦海。
從冉忍著喉間涌上的甘甜,神情落寞卻眸色含光:“兄長,血珠一旦脫離人體,就不能再放回去,我收他為徒意義已決。但……兄長能否答應我一件事?”
須臾良久后。
“我哪一回反對過你了?”從容終是嘆了口氣,無奈的語氣中摻了太多的寵溺,“你啊,跟咱爹一樣,固執不可理喻……”
可這才是真實的她,而世人口中的高貴冷艷,翩若驚鴻,不過是她包裹在外邊的一層偽裝。
她輕笑一聲:“那兄長可否收小沉的阿姐為徒?”
“……?”
救世莊主,無為道人早在七八百年前就不收徒了,他的修為高不可測,大抵是快到了飛升的程度,故而近幾年潛心閉關修煉。
莫問紅塵紛擾。
莫論閑事于世。
從冉看他那深思的神態活像一尊雕塑,又道:“就破一次例,不過分不過分。”
“不收。”從容淡道。
他感覺小妹被自個兒寵壞了,怎可破了自己幾百年的規矩。何況像他這種不入凡塵多年的人,習慣了清凈,要是弄來了個鬧事精在他院里,別想有一刻安寧。
被拒絕的從冉也不氣餒,她點了點頭,說得一本正經:“是啊,不收,但做一個外門弟子可以的吧,就是需要你的特別照顧。”
看著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愁眉雙鎖,仿佛烏云密布,一對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嘴唇翕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從冉猝然心頭一痛,繃不住的她把一大口鮮血嗆出,暈了過去。
暈之前,還交代清楚了葉沉他們日后住在她那。
從容一僵:“行了,依你。”
他說完將從冉一把抱起,不知哪兒冒出來的白綾飛出,將葉婉和葉沉捆起,一并帶走。
那地兒留下一群不明所以的弟子和拿著血珠的楊塵長老。他清咳了下嗓子,叫諸位都散了,此事已結束,莫再言論,他長袖一揮,碎石塊收入錦囊袋里,草草收拾了下現場的狼藉,幾人又回到長老院里。
至于謝一方,則是被從容安排到了別處去忙活。
—
在高空之上,葉沉體驗了一把前所未有的刺激。耳旁北風怒號,像一匹脫韁的烈馬卷著雜物在半空里肆虐,打到臉上像鞭子抽一樣疼。
同樣是御劍飛行,簡直天壤之別。
葉沉有苦說不出,只一雙幽怨的眼神盯著前面挺拔的身影。他承認,還是小師尊會照顧下他一點。
天邊月色悄然而至,繁星點綴,銀光灑下,成了種虛幻的美,風兒一吹,樹梢沙沙作響,幾片葉子飄落,被葉沉無情地踩在腳底下。
修真界,至他為帝后,何時這般清閑地再來賞花賞月賞美人,或許是從前玩膩了,到了后面……他把自己所有的精力也只放在了小師尊身上。
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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