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本尊的竹笛-《寵徒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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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這是讓我修煉魔道?”葉沉拽緊竹笛,指尖泛白。
從冉給自己倒上了杯茶水:“從未有過絕對的正道和邪道。不行殺戮,在為師眼里,便是正道。”
葉沉心里暖暖的,他伸手,握住從冉拿杯的手:“夜間,涼。喝涼茶,傷胃。”
說著,他運用內力,茶水微溫,收回了手。完全沒發現自己行為逾越的某人,對著從冉一臉笑嘻嘻:“徒兒可以肆意學魔道,修行禁術了?”
若真能這樣,他的修為定會突飛猛進,加上各大禁術的加持。約莫不出十年,方可回到前世的修為,擁有踏平整個修真界。當然,這一回,他要扮豬吃老虎,讓兇手囂張起來,暴露行蹤,才方便抓到。
從冉在喝茶,若不是耳尖微紅,真就以為是一副淡定樣:“你的魔氣早被封住,魔道學的越多,你受到的反噬越大,淺學即可。至于禁術,不可學!”
“啊?”葉沉“嗷”地一聲,癱軟在桌上,“看來修行路漫漫……”
后半夜,葉沉“自覺”地回了偏殿。他想幫從冉整理屋子,誰知,她不領情!二人僵持了半會,她喚出神武藤鞭。葉沉最怕這玩意兒了,抽在身上,不光是皮開肉綻,關鍵是任何丹藥都無法讓傷口愈合,只得自愈。他上輩子被罰鞭打十下,足足一月,全趴在床榻,連個身都不好翻!
不過臨走前,冒著被打風險,葉沉還是把床榻上的盔甲放在了矮板凳上。
銀色的盔甲,冰涼尖銳,上邊刻著一頭雄獅,它的眼珠是淡藍色的,暖色的燭光照在上邊,妖艷的紫色蠱惑著葉沉的心智。
他沒再去盯著盔甲看,轉頭看向抱著杯子對著茶壺愣神的從冉:“要是師尊忙忘了,上個床一趟,擱著了怎辦?”
“無事。”她怔了下,把鎧甲抱在懷里。
“怎會無事!”葉沉直起腰來,如今的他比從冉高半個頭,他低頭看她的動作似曾相識,仇恨和疼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他沖她吼道,“你會痛的。”
“……”
“你不痛嗎?”葉沉見她不吭聲,瞎猜喃喃道,“修為高了,皮都比常人厚?好像有這么個理,本座之前的皮肉,一般兵器傷不了。”
他錯認面前的人是從妃,上手去掐她的胳膊,軟的,熱乎的,而不是躺在涼舟堂床榻上,毫無溫度的。
從冉手里拿著的“無求”發出駭人的滋滋聲。
壞了壞了,她靈丹碎裂怎有靈力喚出神武?葉沉恍惚間意識到,目前為止她還是自己的師尊。那一張臉瞬時就給垮了下來。
“還不走?”從冉冷言道。
她的臉色駭人得很,眉峰微蹙,不是吃痛難受的蹙著。葉沉吞了吞口水,識趣地行禮告退,快速挪到門口,踏出去,唯恐慢半拍,幾鞭子就招呼下來了。
奇怪的是,他順利平安地離開了主殿,期間從冉沒追上來更別說暴走一頓。但他都這般以下犯上,她只是生出惱意。
這還是他所認識的小師尊嗎!
脫去外衣,單著一身褻衣的他站在窗前,愁的頭在作痛,上了榻,又是翻來覆去,睡衣全無。近是天欲亮,他雙眼犯困,呼呼大睡。
魔道修行,對他這老魔頭而言,輕而易舉。然而,當葉沉翻開一本講述操控音律魔咒的書籍,面對一行行歪歪扭扭爬著的字詞,簡直顛覆了他對魔修的概念觀。
“所以,是這書假的還是本座上輩子學的都是錯的?!”葉沉大為震驚,合上書推到一邊,努力回憶過往。
好在從冉知道他沒這定力每日修行,到了第三日,她把葉沉暫且交給從容托管。
丹靈山是座單獨的山峰,離從冉的住所較遠,她是想讓葉沉在兄長那邊住個一段時日,哪知葉沉不覺得路途奔波勞累,執意不搬走,晚上要回來睡在涼舟堂偏殿。
說是……
“狗睡久了,都還認準一個地兒!我不走,好不容易睡習慣了這兒的床!”
從容沒教過徒弟,葉婉是第一個,現在,又多了個鬧心的葉沉,這下攪得丹靈山雞飛狗跳。
后山院里
“嘿,阿姐!看劍!”
“小沉,你這劍法,是本就這樣還是你打得招式過于急了?你看看你連呼吸都不太穩了。”
兩把利劍,舞起了片片落葉,銀光乍起,矯若飛龍,似水波蕩漾,如火樹銀花,像蛇一樣,遍地游走,如鷹一般,翻飛翱翔。劍與劍相撞聲,盡是快意。
二人點到為止,收起佩劍的葉沉扶著棵樹重重喘氣,他看到葉婉擔心地朝他走來,他撇了撇嘴,抱怨道:“哈啊,這劍法快得很,每次打完都累得半死。”
葉婉掏出張帕子替他擦去額上的汗:“扶搖仙尊的劍法很難懂么?”
“難,太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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