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雖然距離冬狩日還有十日的時間,但從瑀都內(nèi)已有數(shù)支車隊,拉著好些物品出了城。 浮玉湖湖畔的行宮,也早已掃除一新,期待著陛下的駕臨。 這些日子,沈星流出奇的安靜,不看書也不練功,整日呆在書房內(nèi)。 就連唐萱萱除了吃飯期間,都很少能看到他的身影。 “星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兩人心神相連,彼此都有感應(yīng)。而唐萱萱可以清晰地察覺到,他的心中似乎有什么心事。 于是,屏退了左右,悄悄地問他。 “還是瞞不過你啊···”沈星流放下碗筷,反手將她的小手握住,“這幾天,我正在調(diào)整狀態(tài)。” “我估摸著,過些天會有一場惡戰(zhàn)···” 在確定周圍無人后,他才敢隱晦地將此事告訴對方。 惡戰(zhàn)?與誰的惡戰(zhàn)? 唐萱萱剛想叫出聲來,就被沈星流制止了。 只見他微微地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有危險的!” 沈星流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拿起碗筷有意無意間,說道:“過些天,我會出一趟遠門,你在家中等我···” “好吧~~~” 唐萱萱皺起小鼻子,翻了翻白眼,心中卻是另一番盤算。 既然他能出門,是否就說明了,此事與宮中有關(guān)? ...... 匆匆三日已過。 文武百官,與車駕已在奉天殿外,等候已久。 瑀皇身著龍袍,靠在龍椅上,下方跪著一名俊秀的少年。 費公公在一旁念著冗長的圣旨,聽得他昏昏欲睡。 大致的意思就是說,太子朱承宇有德行,有才能,在陛下外出冬狩期間,由尚書省左仆射與太子代掌朝政。 “欽此!” 朱承宇一聽到旨意念完,立馬來了精神,趕忙拜道:“兒臣遵旨!” 隨即,起身接過圣旨,揉了揉自己的膝蓋。 早就知道今日膝蓋要受罪,于是他還特意穿了護膝,可依舊酸疼。 瑀皇看了朱承宇一眼,無奈地笑了笑。 太子如今十七歲,自小與顧飛雪長在一起,好的沒學(xué)到多少,憊懶的性子,倒學(xué)了十足十的模樣。 要不是瑀皇一直壓著他,估計現(xiàn)在早就去尋那顧飛雪了。 “太子啊,你過來,朕有話與你言說!” 瑀皇伸手將朱承宇招上座前的臺階。 一旁的費公公很自覺地退出大殿,還貼心地替二人關(guān)上了殿門。 空蕩的大殿內(nèi),如今只有兩父子,沒有君臣。 “父皇,請講!”朱承宇恭敬地緩步上前,彎腰拱手拜道。 瑀皇長嘆了一口氣,雖然他坐上皇位,可與愛子間的親情,與兄弟間的友情,卻是越來越淡了啊。 “來,你與父皇同坐···” 說話間,瑀皇離開龍椅,也不管朱承宇怎樣掙扎,一把將他按在了龍椅上。 朱承宇只覺得如坐針氈,一刻也坐不下去,奈何雙肩被死死地壓住。 可平日里,見父皇坐得挺舒服啊。 怎會如此? “感覺怎么樣?”瑀皇見他停止了扭動的身子,輕聲問道。 朱承宇愣了愣神,回道:“感覺挺特別的。” 坐在這里,大殿內(nèi)的布局盡收眼底,眼前好似看到了大臣們在交頭接耳,他們還以為座上之人看不到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