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親人間的頻繁接觸,已然淡化了彼此的性別差異。 進入青春期后,她不覺中有意規避父親和弟弟,更換內衣,來例假了,她都要趁這爺兒倆不在時進行。 第一次被異性觸碰敏感部位,就是在鋼廠總院的院落里,鐵民無意中,雙手按在她胸上。 她的第一反應是憤怒。 鐵民的窘態,及時安撫了她的情緒,隨之便有一種難以名狀,卻絲絲癢癢的感覺。 她潛意識中,希望鐵民能再摸她一下,讓她的中樞神經,瞬間電流涌動,整個身體頓時酥酥的。 緊接著,那個孕育生命的瑤池,便汩汩流淌出涓涓小溪,致使她呼吸急促,渾身顫抖。 幾分鐘后,當她的情緒恢復平靜了,便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感。 當周志強給鐵民下令,讓鐵民跟她睡在一張病床上時,她事先做好了準備。 她臨睡前去衛生間,墊上了厚厚的一疊衛生紙。以防睡覺時,被鐵民有意無意的觸碰到,引起她的生理反應,弄臟了n褲。 可惜,鐵民故意用被子隔絕了兩人的肢體接觸,讓她的美好愿望化作泡影。 好在鐵民怕她著涼,特意把被子蓋在她身上,她既緊張又興奮,靜靜地等待著鐵民的沖動。 結果,鐵民躺下不長時間,便打起了呼嚕。她失望之余,故意把胳膊腿壓在鐵民身上,怎奈鐵民心無旁騖,根本不為所動。一覺醒來,還躲到了走廊里。 這是劉冬梅有生以來,第一次與異性近距離接觸,所產生的心理渴望。當然,前提是她喜歡鐵民,要給鐵民當老婆。 在住進周家之前,劉冬梅把鐵民對她的排斥,當成是鐵民為人老實厚道的表現。 好小伙就這么規規矩矩。 為了盡快拉進她與鐵民的距離,劉冬梅強吻了鐵民。 鐵民無動于衷,劉冬梅的生理反應十分強烈。如果不是礙于鐵民的腳傷,昨晚劉冬梅肯定要留在下屋,跟鐵民住在一起。 劉守成的一番話,劉冬梅聽了,如同遭遇了當頭一棒,她對父親的話深信不疑。 我該咋辦? 劉冬梅坐在那里,開始后怕自己的沖動與無知,如果不幸被父親言中了,她這輩子也別指望再嫁人了。 周鐵民不應該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 劉冬梅這時候,在內心當中,還為鐵民豎起拇指,認定他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 鐵民為了尋找她,都崴了腳脖子。這足以證明,他是個肯負責任的人。 人一但走進情感漩渦,就會情不自禁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劃歸到天真的范疇,且難以自拔。 劉冬梅正在胡思亂想,劉守成推門進屋了。 “您咋回來了。”劉冬梅思想意識,還停留在對鐵民的依戀上,聽到父親說:“這事我想過了,咱們不能太上趕子,得讓你公公親自上門來求婚。” “都啥時候了,還在乎啥上趕子不上趕子的。”劉冬梅順口一句話,一下激怒了劉守成,他瞪大了眼睛對劉冬梅吼道:“你把啥都給他了!” 周嬸兒做完早飯,捅醒生子說:“快去下屋,叫你哥過來吃飯。” 生子滿臉的不愿意,睡眼朦朧地推開窗戶,對下屋喊道:“哥,吃飯了。” 周嬸兒把飯菜擺在炕桌上,回頭見生子還半睡半醒的架勢,坐到炕桌邊,伸手就要拿筷子吃飯。 “讓你去找大哥,你咋先吃上了。”周嬸兒搶下生子的筷子,催促他去后院找鐵民。 “我都喊他了。”生子十分委屈,又礙于媽已經發話了,只能硬著頭皮走出家門,嘴里低聲嘟囔著:“這個大癟犢子,耳朵聾了呀。” 周志強的病假結束了,今兒他要回單位上班去了。 周嬸兒特意給他做了一道硬菜,蕓豆燉五花肉。又給他裝了一小袋子大米,還不忘叮囑他說:“到了班上,感覺不好就別硬撐著。實在不行,再去衛生所開幾天病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