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劉冬梅的手,伸進他的腰間,拽住他的褲腰帶,稍一用力,便把褲腰帶解下來,順手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 劉冬梅突然漲紅了臉,神情顯得異常緊張起來。 我去! 鐵民向下掃了一眼,他那表現欲極強的二哥,居然保持著戰斗狀態。 他猛一甩腿,側身背朝劉冬梅,及時遮掩了尷尬。 劉冬梅也得以慢慢褪下他的一只褲腿。就在劉冬梅小心翼翼,要褪下鐵民打石膏的褲腿時,鐵民不覺中“哎呀”一聲。 “弄疼你了。”劉冬梅關切道。 “沒事。”鐵民咬牙堅持著,希望劉冬梅盡快離開這里。 劉冬梅褪下鐵民的褲子,摸了一下鐵民的臭腳,驚訝道:“哥,你發燒了。” 沒等鐵民說話,她把散發著腳臭的手,按在鐵民的額頭,然后起身便走。 哎呀我操,她終于走了。 鐵民一計長嘆,關上電燈,閉上了眼睛。 在鐵路從事四道班的人,必須練就一個睡眠工夫:躺下最多不超過十分鐘,就得進入夢鄉。否則,上夜班這一宿,你只能用火柴桿支柱上下眼皮,保持瞪大眼睛,不睡覺狀態。 鐵民當調車長,夜班必須一宿熬到天亮,期間只有凌晨二點,調車機進庫整修,這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這一個小時里,鐵民要用十分鐘時間吃飯,然后找個地方倒頭便睡。能保證有半個小時的深度睡眠,堅持到第二天早晨下班回家,他都精神頭倍兒足。 所以,鐵民在這個溫暖的環境下,眼睛一閉,根本顧不上頭疼腦熱,不出幾分鐘,就能鼾聲大作。 鐵民剛要睡著,門外傳來腳步聲。 他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起來,擔心劉冬梅這次回來,可能要突破他的底線了。 “咔吧”一聲燈亮了。 鐵民閉著眼睛,屏住呼吸,不敢睜眼。 一只熱乎乎的手,按在他的額頭。隨即傳來周嬸兒的聲音:“哎呀,真發燒了。” 鐵民睜開眼睛,見周嬸兒一只手拎著暖水瓶和茶缸,另一只手從鐵民額頭挪開,低聲罵道:“你個大癟犢子,這幾天死哪去了。” 鐵民看見是媽,緊張的心情,快速恢復平靜說:“咋把您給吵醒了。” “少廢話,快起來吃藥。”周嬸兒四下搜尋一遍,只能把暖水瓶和茶缸子放在鐵民枕頭旁。 她從兜里拽出一個藥袋,里面是鐵民受傷,醫生給他開的各種消炎藥,還有一盒撲熱息痛片。 門外又傳來腳步聲,劉冬梅拎了一個折疊式圓桌進來。她把圓桌支好,拿過周嬸兒帶來的暖水瓶,給鐵民倒了半缸子熱水,送到嘴邊吹著。 周嬸兒看著鐵民,又把目光轉向劉冬梅,貌似自言自語說:“你哪輩子積的德,換來這輩子遇見冬梅。不是她惦記你,誰也不知道你回來了。這么燒下去,那還得了。” 周嬸兒把手里的一堆藥片,塞進鐵民嘴里,劉冬梅及時把水缸子送到鐵民嘴邊。鐵民喝了一大口水,“咕咚”一聲咽下去,又接著又喝了幾口水。 “行了,都回去睡覺吧。”鐵民躺下,拽過被子蒙在頭上。 周嬸兒嬉笑著站在那,猶豫一下,欲言又止。 她的本意,希望劉冬梅留下來,以照顧鐵民為由,就算完成了她和當家的愿望了。 倆人正兒八經住在一起了,管他有沒有別的事,鐵民只能認賬,這輩子就劉冬梅了。 劉冬梅讀懂了周嬸兒的意思,她臉滾燙的站在那,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她給鐵民褪褲子時,看到了鐵民的異常反應,她既緊張又興奮。 這是她從未見過的情景,也知道鐵民這種狀態,意味著什么。 既然想嫁給鐵民,這種事遲早都會發生,她把決定權拱手交給了鐵民。甚至希望鐵民能有下一個動作,把她摟進懷里,或者干脆直奔主題。 作為從未有過這種經歷的,從小受到傳統思想教育的女人,她會本能地作出反抗掙扎動作,這絕對是表面文章。 假惺惺的拒絕,只要鐵民稍有強迫意識,或者不管不顧直奔主題,她就會乖乖受降,完成人生的一大轉變。 周嬸兒就差直接說出口了。 她憋悶幾下,嬉笑著要給劉冬梅提個醒兒:多好的機會啊,你害羞啥呀。 “媽,我哥的腳都腫了。”劉冬梅在周嬸兒打定主意,要教這個傻丫頭,把生米做熟飯的時候,劉冬梅想到了鐵民腳上的傷。 不知道別的地方怎么稱呼,他們這把鐵民的傷稱之為紅傷。 紅傷最忌諱行男女之事,那是要傷筋動骨的。 周嬸兒滿懷希望,要了卻一樁心事,經劉冬梅提醒,她也猛然覺醒了。 “你看看冬梅,對你多體貼。”周嬸兒說著走了出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