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毒不能解,但你的腿傷我或許可以醫治,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么要求?”紀尋頭一回直視她,目光里充滿了探究。 “我治好你的腿,你給我一紙和離書。”身為現代人,她絕不會拘于此地,等賺到足夠的錢一定會離開這里,她和他終究不是一路人。 “想和離啊,也不是不可以。”紀尋不假思索地開口:“但,時間由我說了算。” 沈予桉撅嘴:“這怎么行?要是你過個十年二十年都不肯呢?那我豈不是要守著你一輩子?” “不會那么久,一年,或者兩年。”只要她有謀生的能力,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他就放她自由,這,也是沈所托。 “好,一言為定,明天我就同你一道進山扯草藥。” “好。” 一番簡單的對話之后,熄燈上床,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沈予桉做的是蔥油餅,紀風啃得可香了,百吃不厭,當然,每頓必夸,夸得沈予桉飄飄然。 吃完早飯沈予桉吩咐紀風看家,她帶上幾個蔥油餅,背上背簍隨紀尋進山。 她原本盤算著搬出山洞之后再給紀尋治腿的,但租客需要時間搬家,所以這幾天閑著,那就先治腿吧。 跟往常一樣,紀尋去檢查套子陷阱,沈予桉就在他附近采草藥。 這回跟上次不同,上次只揀值錢的草藥采,這回采的都是些消炎去腫生肌這種藥草,等紀尋忙完她已經采了滿滿一背簍,背著回家。 紀尋收獲了兩只野雞,用繩子捆了個結實。 “你來拿野雞,背簍我背。”紀尋把野雞遞給沈予桉,去接她的背簍。 他的聲音不冷不熱,讓人覺得他此舉不過是一種修養的體現,并不是心疼沈予桉背不動。 沈予桉也不需要他心疼,他的腿那個樣子,哪個忍心?忙閃身躲開,“別,你腿有傷,我還想早些治好你呢。”說著加快步伐往回走。 草藥采回家后清洗干凈,當天晚上就煎好了湯藥,喝的,洗的。 用過晚飯等紀風上床睡了之后,沈予桉把晾涼了的草藥水拎過來,“我來給你清洗傷口,再上藥。” “好。”還是這個字,簡單又淡然。 這家伙到底有沒有情緒波動?永遠是這副淡漠又疏離的模樣。 不過沈予桉不計較,搭伙過日子而已,不要相互防備就好。 她找來洗腳盆,把溫度適中的草藥倒進去,找來一塊干凈的布細心地給他清理傷口。 傷口洗凈后才發現刀口有多深,皮肉外翻深入骨頭,比她想像的嚴重多了。 紀尋來沈家村快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估計全靠他自己的草藥吊著,才不至于深入感染,刀口也完全沒有愈合,不知道是不是跟那種奇毒有關。 這個樣子每走一步有多疼痛,可想而知,可憐的娃! 沈予桉給他的腿清洗干凈上好藥,又用一塊干凈的布包了。 “你不能再進山了,傷口太嚴重,也千萬別進水。”沈予桉嚴肅地叮囑,“我明天去鎮上一趟,把藥材什么的全買回來。” “好。”紀尋應著,不知打哪掏了塊玉佩出來,“這個,拿去當了吧。” 紀尋拿出來的玉佩是一塊羊脂白玉,細膩油潤不含任何雜質,這種沒有假貨的年代一看就知道挺值錢的。 沈予桉忙擺手:“不用了,我身上有錢。” 這么貴重的東西怎么可以拿出來賣?何況他之前再困難也沒賣,說明極其珍貴,這會兒有了錢,更加不能賣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