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們是跟哪個國家打仗啊?對方可真夠狠辣的,挑人腳筋,還往劍上抹毒,也是服了’ ”大齊國,記住,你爹也是死于齊人之手。” “記住了。”沈予桉重重點頭,喊口號道,“若有一天碰到齊人,必然手起刀落.呃,我爹究竟死于何人之手?總不能見齊人就殺吧?' “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紀尋淡淡地說完,穿好鞋襪進山洞去了。 沈予桉一臉懵,這家伙的話意味深長啊,戰(zhàn)場上刀來劍往,誰殺了人還會留下姓名? 但報仇的事沈予桉可不想管,哪有那個能力?她只想多賺些錢,多賺些金幣,早些混出個人樣來。 說到賺錢,這家伙的腳筋也不是不能治啊,不過需要做手術(shù)。 麻煩是麻煩,但若把他的腿治好,那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他那塊羊脂玉佩收入襄中,權(quán)當(dāng)診金了。 沈予桉打定主意,進了山洞。 “那個阿尋啊,你的腳或許還有治。” 紀尋眸光淡然地望向她:“你能治?” 沈予桉:“我可以試試,別說恢復(fù)如初吧,恢復(fù)五到六成的力氣應(yīng)該沒問題。' “若真能治,我無以回報。”紀尋聲音平淡,無驚無喜。 沈予桉覺得這人是不是心死了?一副對生活失去熱情的樣子,也不知遭受過什么打擊,變成這個樣子。 “不需要你回報,咱們早些和離就成。“ 沈予桉可不想說貪他那塊玉佩,但總要提個條件吧,就隨口說了。 還好紀風(fēng)給兔媽媽找食物去了,否則聽到沈予桉說和離非哭鼻子不可,這是他最擔(dān)心的問題。 “可以,那就一年之內(nèi)吧。” “好。“沈予桉點了點頭,“不過得等入冬后才能醫(yī)治,我需要準(zhǔn)備一些工具,你也需要臥床靜養(yǎng)至少半個月。” “行。”紀尋始終淡淡的,似乎他的腿治也行,不治也行,讓沈予桉覺得好像想黑他塊玉佩似的。 這番對話,是沈予桉嫁給紀尋以來說得最多的一次,他們總算可以心平氣和地交流了,雖然是搭伙過日子,但關(guān)系融洽一些總是好的。 晚上給紀尋清洗傷口上藥的時候,也有了簡單的交流。 “阿尋的傷好得也差不多了,明天咱們過去房屋那邊瞧瞧,早些搬過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