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武夫五境之下,遇上同等境界的練氣士都有壓低兩境,練氣士最放風箏一個三境練氣士磨死一位四境武夫都是常有的事。可當五境之后,武夫罡氣護體、真氣殺人,就能真真正正的跟同等境界的練氣士好好斗上一場了,至于輸贏對半是練氣士被一拳打碎胸膛的悲慘下場,還好這種事情能發生在練氣士與武夫五境。 因為到了練氣士到了六境之后就可以還虛靈氣遨游天地,而武夫想要做這一步得七境才行,而六境到七境是一個巨大的門檻,無形中武夫又不壓低了一頭,這也是武夫被小覷的理由之一。 “那我是趕早了。” “不早。”司空元狂奔而起,杜樂進也揮槍奔襲。兩人再次相遇,比起面對半月杜樂進更跟喜歡面對面捉殺,要不然他也不會去修煉那外人瞧上去花里胡哨的離手劍。 武夫與練氣士相同,都是納氣于丹田,只不過練氣士納的是天地靈氣,而武夫溫養的是出自自身的武夫真氣,而無一例外無論是真氣還是靈氣在體內都是有限的,而司空元的那一刀半月足足耗去了大半真氣,在加上司空元喜歡提著一個七百二十斤的大刀,這一種隱性的消耗也是無法忽略的,相比之下杜樂進的那桿紅木長槍被他掂在手里跟鴻毛沒什么區別,所以就算司空元已經摸到了五境大宗師的門檻了,蘇劉說的三七分也不為過。 司空元劈刀砸下,杜樂進側身避過,同時槍指司空元心口,是打定了注意要在司空元心口上開一個前后通明的窟窿。 司空元也是混過幾十年江湖的老油條,雖然跟官府打交道的本事不怎么樣,可凡是敢上門來找他比武的,司空元一次都沒漏下。 大刀剛剛落地,司空元扭動刀柄,旋刃掃向杜樂進的雙腿,兩個人都是逼的狠勁,敢要我的命,那么你就準備在床上過后半輩子吧。司空元可不相信杜樂進能跟山上的那些練氣高人打上關系,丟了一雙腿都能跟接回去。 最后收槍的還是杜樂進,雖說司空元在眼前這種互拼性命的局面上也能全身而退,可拖著一個七百二十斤的大刀,無異是陷入有一場隨時都可能丟命的防守戰,他杜樂進輕輕松松一桿紅木長槍想退就退。 司空元才脫離了死局就嘲諷道:“杜家小子,不行啊,要是老夫,剛才那一槍絕對不會松手的。” 杜樂進抖了一個漂亮的槍花,示意跟老前輩比武輕松無比。 司空元喘了一口粗氣,提氣奔向杜樂進,兩人貼面后。杜樂進淡然到:“所以司空元就是司空元,杜樂進就是杜樂進,杜樂進做不來司空前輩的取舍,司空前輩也做不來杜樂進的謙慎。” 司空元似乎聽到這句話后心情大好,怒罵到:“老子就是看不慣他們那些做官的趾高氣昂,都尉蕭成雙愿意替窮苦人打抱不平,我司空元對他服氣。可那城牧蘇劉成天神神道道,為官不勤只顧得琢磨那些末流商賈之道,古轅官吏可有一個人真正為古轅城百姓認真做一件事?雖說財權由蘇劉親自把守沒人敢在這里動賊心,可私下結黨營私他們那樣少干了?你瞧瞧一場比武居然被他當做戲臺子公然買票,不是折煞武夫之道?” 又是幾次換命的殺招后杜樂進才開口:“要事司空前輩肯低頭,估計早就坐上名義上慶陽南境武夫第一人,別說古轅城的鹽鐵就是周圍幾座城的也不一樣歸了前輩?” 司空元仰天大笑:“我輩武夫豈能為五斗米折腰?老夫一旦低了頭,武夫氣就會斷,狗腿子老夫真的做不來。” 沉默片刻后,司空元淡然說道:“所以今天我必須死。” 杜樂進失神片刻后,被司空元以大刀挑開紅木長槍,隨后一掌拍在胸膛,將杜樂進徹底拍飛出去。 司空元笑道:“小子,想什么那,老夫說了今天會死,可并不代表老夫認命。我輩武夫向來被練氣士所不覷,雖然練氣士可以合道稱王,可傳說中九境武夫也能殺得他們的中三境王者,就連那傳說中走到大道盡頭的上三九境,我武夫十境同樣也能殺得,杜樂進,知道十境之名嗎?” 杜樂進連續后越數步沉聲道:“請司空前輩指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