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女尊之文昭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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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提到了最近出現(xiàn)的邪教鐘三郎,妖言惑眾,圖謀不軌,請圣上嚴加防范,以期一鼓蕩平。
但在未查清其根底之前,應鎮(zhèn)之一靜,以免打草驚蛇。信的最后寫道:臣以為眼下四方不靖,當以安內(nèi)為要。
東南波興,天下板蕩,西北邊患,難以驟平,故不能安民,不可言撤藩;不能聚財,不可言兵事,望陛下慎思。臣久違圣顏,念念不忘,對此孤燈昏焰,草章遠呈,能不潛然涕下。盼陛下珍重圣體,以符萬民之望。」
讀著讀著,趙文瀾的眼淚不覺流了下來。先生(實在是想不到這女子應該稱為什么了,想到楊絳可以被稱為先生,那就在這個世界也叫先生吧)身在山林,卻時刻不忘社稷。
憂君憂民之拳拳赤誠滲透在字里行間。誰說漢人不肯為天朝所用呢?這徐先生眾學士中的佼佼者,比皇親貴戚,不是更為忠貞嗎?
有這樣的人做自己的良師摯友,何患天下不寧,國運不盛呢?此刻,趙文瀾在興奮激動之余,卻又不能不為徐家君擔心。
看看信未的日期,這封信發(fā)出已是兩個月了。先生如今又在那里?她會不會遇到什么兇險、危難呢?
「皇姐?」趙文昭看著趙文瀾的模樣不太對,便讓魏孟冬還有高慶茹退了出去,自己走到趙文瀾的身邊,看到這信上的內(nèi)容,也是淡淡一笑。
「這是徐家君的信?」趙文昭從趙文瀾的手中接過這信,隨口說了一句。
「阿昭,不可這般無禮,先生乃是曠世之才,如今,一把年紀,還為了我的江山操勞,也著實是辛苦。
前些日子,我向她提了建議,說是想要讓人征戰(zhàn)四方,但是先生不這樣覺得,故而來了這么一封信。」
趙文瀾自小便敬重這位給自己啟蒙,教導自己成才的先生,那是絕對不允許讓人不敬的。
可是對于自己的皇妹……趙文瀾也只能夠口頭上制止幾句。
「罷了,不過是一群酸儒,她們能夠懂得什么,看過幾本兵書,就覺得自己能夠執(zhí)戰(zhàn)沙場了?」
兩姐妹對于這件事情,誰都不想服氣,只能是無疾而終。
趙文瀾這個皇帝在這風頭胡同的集市上,揀到了周家公的詩稿,又從這頁詩稿中,發(fā)現(xiàn)了徐家君的親筆書信,只見上面寫道:
蕭衍弟鈞鑒:別來無恙否?姊自鄭州一別,一路講學東進,一切均安。此周家姐姐乃愚姊之文友,懷抱濟世之志,胸有文武之才,盼賢妹將其舉薦于皇上試用。匆匆即頌鈞安。
愚姊徐家君發(fā)拜托
「啊,原來竟是徐老師的一封薦書!趙文瀾心中一陣激動,這個周家公,懷里揣著徐家君寫給蕭衍的信,卻寧肯挨餓,也不肯去求人,憑這份風骨,也值得重用。」
「孟冬,要趕快去把那個周家公找來,朕要在這邊茶館里見她!」
「主子何必著急呢。這里人太雜……」。孟冬的話還沒說完,趙文瀾已經(jīng)大踏步地走了。
魏孟冬領著周家公轉(zhuǎn)回來時,趙文瀾卻在茶館的門前,聽一位小公子唱戲。她們不敢驚擾,便立在趙文瀾身后靜聽小公子訴說自己的家世和苦情。
原來,這個小公子名叫阿景,平江玉湖人,去年三月三日,她們?nèi)胰レ`印寺進香。
不想,正碰上于佳源的女兒和她主君王寧從這里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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