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理會的!”朱穎吹了吹茶,等著許木白的下文。 許木白沒有解釋什么只是問道:“師叔,我這就讓小仆送您回去!” 好家伙,他這是要趕她走啊!不過她雖然對西廂房中的人感到好奇但想到那對嗜血的眼眸,她也不想被卷入麻煩中去但師兄的死還是要過問一下的。 “對了,師兄怎么去了?” 許木白面露悲切之色,道:“父親是憂思過慮,郁悶成疾走的。” 朱穎愕然,她沒有想到許長青一代太醫院院首最后會是這種死法,太不可思議了。 “師兄一項生性豁達怎么會郁悶成疾?” 許木白說道:“唉,一年前有一天晚上皇上急召爹爹進宮回來后爹爹就不吃不喝,郁郁寡歡,之后就一病不起,后來……后來……就沒了。” 談起父親許木白忍不住流下眼淚,他舉起袖子擦著眼角的淚,朱穎心里也難過但更多得是盤旋不去的疑問。 “你可知師兄進宮發生了什么事?” 許木白搖頭,道:“爹爹沒有說!” 素蘭急道:“小……公子,那我們現在可怎么辦?” 許木白問道:“爹爹雖然不在了但師叔有用得著小侄的地方,小侄任憑師叔差遣。” 小仆在一旁小聲咕噥道:“都自身難保了,還在夸海口。” 許木白怒道:“卜芥!” 卜芥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朱穎也沒打算把自己的任務告訴許木白,直覺告訴她以大師侄現在的能力幫不了她。 “也沒什么大事。對了,你怎么能容忍對面開了個回春堂?” 許木白臉色一紅,羞愧地移開了眼神。卜芥又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 “還不是那個忘恩負義的李大富,他本來是我們這邊的坐館大夫,跟老爺學了不少本事,老爺去世后他就在對門開了個回春堂跟我們跟我們打擂臺。” 許木白嘆了口氣說道:“都是小侄無能,沒能保住祖上的產業。” 想到許木白有暈血的毛病,朱穎也只能輕嘆一聲。 “這也不能怪你,我既然來了卞城也該去師兄墳上上柱清香。” 許木白深深鞠了一躬,道:“多謝師叔,小侄明兒陪師叔一起去,明兒是家父的忌日。” “也好!”朱穎放下茶杯說道,“素蘭,我們今天就先回去吧!” 兩人剛走到門口,身后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留下!” 朱穎知道是那個嗜血男子有意留下她們,她不想跟這個危險的男人共處,她拉著素蘭加快了腳步,口中客套地說著:“不用了,不用了。” 話音未落,朱穎只感到頭頂好似一陣清風飄過,一道黑影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看來是來者不善! 擋住她們去路的并不是那個弒殺的男人,來人身形與蟒袍男子差不多高,身材比他要魁梧,穿著一身青布衫但渾身也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 他的臉上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從右眼直達右嘴角,疤痕成一條扭曲的肉粉色,十分丑陋。這條疤如果在一個五大三粗的糙男人臉上也不會顯得太違和但在他臉上就顯得異常恐怖。 他五官端正,半邊面貌俊朗,半邊卻丑陋不堪,讓人心底發怵。他說話跟他的人一樣冰冷,而且能少說話絕不多加一個字。 “許少爺,爺要沐浴。” 許木白忙站到朱穎面前,向他求情道:“他是我師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