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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的時候，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白影摸摸小瀾的頭發(fā)，“就是不能讓你受傷害。”

    “呃……難道是因為，我們幫了朗月榕？”

    “不知道，”白影放下手，“不懂。”

    小瀾迷惑地抓抓后腦勺，忽地想起了什么，“對了，我說我怎么會覺得你的聲音有點耳熟，我在金獻(xiàn)戈里聽到過你的聲音。”

    也就是握住金獻(xiàn)戈睡著的那晚，小瀾在夢中聽到的聲音。

    白影的眼神變了，看上去有些畏縮，“金獻(xiàn)戈……金獻(xiàn)戈是……”

    “是什么？”

    “我們都是被金獻(xiàn)戈殺死的。”白影的身體開始顫抖。

    “金獻(xiàn)戈？”小瀾捂著背上的傷口站起身，“怎么可能？金獻(xiàn)戈不是在村里嗎？”

    “金獻(xiàn)戈不是單純的武器，是牙齒……是它的毒牙……巨月……”

    白影的身形開始模糊，說的話也斷斷續(xù)續(xù)。

    “什么毒牙？什么巨月？”小瀾著急地伸手去抓白影的胳膊，結(jié)果兩手一撲，抓了個空，“怎么回事？”

    “我要消失了，你跟著……”

    一席話沒說完，白影仿若一陣消散的煙霧，消失在半空中。

    小瀾手忙腳亂地抓起掉在地上的紅寶石，“回來！回來！……”

    再沒任何動靜。

    只剩小瀾一個人，遍體鱗傷地跪在洞里。

    “跟著……”小瀾喃喃自語，“我要跟著什么啊？”

    為什么總在即將揭露答案的時候出這種事，難道是有某種力量，在阻止她說出這一切嗎？

    金獻(xiàn)戈是牙齒，是毒牙。

    難道是……蛇？

    巨月又是……

    小瀾正想著，腳下卻開始不穩(wěn)，但這次不是因為她的傷，而是地面開始了劇烈搖晃。

    地震嗎？

    小瀾費勁地扒著洞壁挪到洞口，往外看去。

    綠眼的蛇群還在深坑下翻涌，整個空間都在搖晃。

    慢慢地，蛇群中鼓出了一個小山包，山包上的蛇紛紛滑落，露出了一個黃金般的光滑凸起。

    那凸起的表面泛著奇異的光澤，蛇群驚恐地散開。

    這是什么？

    凸起持續(xù)升高，沒一會兒，便露出了幾米高。

    然后，小瀾看見了兩顆熟悉的金黃色瞳孔。

    小瀾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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