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段天逸推了推眼鏡框:“這個玻璃是當初裝修的人放上去的,說是好看,我當時也沒多想,就留下了。” 辰小道在鏡子前轉了兩圈。 裝修工人不會莫名其妙忽然提議裝鏡子,除非是這面鏡子很重要,必須要放! 上下打量著鏡子,他有意思的扭頭道:“我要是沒猜錯,你應該是得罪過當時給你們公司搞裝修的工人。” 搞裝修的,其實多多少少對風水都有點了解。 該怎么布局該怎么擺放,大致都有一個風水學問在里面。 段天逸的前臺做成這樣,肯定是裝修工人搞得鬼。 但裝修工人不會忽然搞業主,除非是被人得罪了。 而且從后裝的這塊鏡子來看,應該是那裝修工人后悔,所以,又提議裝上的。 雖然不能重新裝修,可這面鏡子卻也幫段天逸截住了煞氣,吸住了流出的財氣,不至于讓他的公司一分錢都賺不到。 段天逸眉頭擰著,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具體的我有點記不太清楚了,我只記得,當時裝修的時候,裝修隊的員工之間相處的都不是太友好。我當時過來監工過幾次,那時隊里有個約莫快五十多歲的大叔經常會跟其他人吵架,說是吵架不如說是欺負來的更貼切。” 辰小道朝著段天逸看去:“欺負?霸凌?” 他走到了鏡子前,開始努力的回想當年的情況。 “嗯。那個大叔學的一手木匠手藝,年輕時無兒無女無妻,孤身一人住在青海市郊區外的鄉下。早些年父母得病意外全部去世,生活貧窮也沒給他留下什么家業。大叔賺的一點錢也因為給老兩口置辦身后事虧空了。沒辦法,他這才進了青海市,打算找個木匠的活維持生計。可當時青海市已經進入全面發展時代,很少會有那種專門的木匠門店。大叔沒處可去就只能進了當時的未來裝修公司,做了個裝修工人。可能是因為在鄉下染的一身倔,導致他進了團隊后和團隊里的里的其他人關系不太好。” “我監工時,經常聽到團隊里的其他裝修工人對他罵一些臟話。我看他孤零零一個人比較可憐,出于好心幫他說了兩句話,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得罪了其他人。” 段天逸滿臉愁容。 他真的只是看那個大叔可憐才會幫他說話! 他也沒想得罪那些裝修工人,更沒有想過他們會因為自己幫其他人說話而心中怨恨! 風知白揣著手,對這種事情已經屬于見怪不怪了。 “世上最難猜的東西就是人心,人心叵測,并不會因為你給的一點好處就對你感恩戴德。那個大叔也是,你雖然幫他說了話,可他也并沒有告訴你公司的裝修有問題。” 往辦公室的辦公區走:“好在他還有良心,至少還幫你裝了面鏡子,讓你不至于完全破產。” 幾人跟在風知白的身后進了辦公區域。 辦公區不是特別的大,工位差不多有三十幾個左右。 可上班的人員卻只有十來個。 各個精氣神蔫吧,看上去無精打采的。 聽到有人說話,他們全部抬起了頭,看見是段天逸后,出聲打招呼。 “董事長好。” 段天逸嗯了一聲:“嗯,沒事,你們繼續工作吧。” 一個個再次低下了頭,仍然沒有任何的生氣。 風知白歪著腦袋,就近打量了幾個員工的精神面貌。 沒有陰氣纏繞,也沒有黑氣繞梁,都只是普通的無精打采。 看來,是項目連翻丟失導致他們上班提不起興趣來。 “姑奶奶,他們都沒事吧?” 看到風知白正了身子,段天逸出聲問道。 這幾天公司上下都壓抑的不行,尤其是人員,每個都像是被抽空了靈魂一樣。 他一度懷疑是那個降頭師給他公司的所有人員下了降頭。 風知白奧了一聲,漫不經心的回道:“奧,沒事,閑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