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眾人感慨廖氏的心思歹毒,感慨她行事詭異,更感慨的是任建柏的可憐。 這么一個青年才俊,竟是攤上了這么一個精神不正常,心理陰暗的娘,為了自己的變態心理,不惜花光任建柏給她的孝敬錢,更是置任建柏的前程于不顧。 任建柏原本明年的秋闈,往后的光輝之路,生生被這般斷送。 “任秀才,當真是可憐人……” 這是青河縣近期人在茶余飯后,時常搖頭嘆息的一句話。 不但在看到廖氏從前所居住的宅院嘆息,看到縣學時嘆息,甚至在翻看書本,瞧到任何字時都會嘆息。 當真是可憐啊,攤上那樣的娘! “哎!”艾草也是長長一聲嘆。 “你這般唉聲嘆氣地做什么,難不成也覺得那任秀才可憐?”柳媽媽一邊擇韭菜,一邊瞥了艾草一眼,而后頓了頓“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這任秀才的確也是個可憐的,攤上這么一個娘?!? “咱們本朝科舉制度原就嚴格,直系血親兩代若有違法犯罪者,皆是不能再參加科舉,聽說任秀才今年科試時考了前十呢,明年秋闈必定是會考上舉人出仕為官的,這般便算是全完了?!? “哎……”柳媽媽嘆了口氣。 “柳媽媽感慨這個做什么?”艾草撓頭,“廖氏心思歹毒,任秀才既是她的兒子,朝廷法紀如此,他也是沒辦法,雖看著可憐,卻也與咱無關?!? “若是仔細論起來,廖氏想著害咱們姑娘,他任秀才既是廖氏的兒子,咱們不連帶著記恨他已是不錯,哪里還有替他惋惜的道理?” “我只當是你在惦記這事兒感慨,結果不是?”柳媽媽臉色頓時有些尷尬,“結果說來說去,到是我多想了?!? “說罷,你這一張臉皺成了包子,又是因為什么事情?難不成因為今兒個晌午時姑娘親自下廚做的水汆丸子,你沒吃夠?還是因為晨起大勇送來的雜糧煎餅你吃了兩個沒吃飽?” 艾草,“……” “我哪里就是那么貪嘴的人了?”艾草撇嘴,“不過就是看姑娘成日因為酒樓的事兒忙碌,人都瘦了一圈,加上這入了冬后二爺便沒再來過,心里實在難受的緊?!? “你這腦袋總算是拗過來勁兒,知道盼著二爺來了?” “可不嘛,先不說二爺若是惦記姑娘惦記的很,姑娘心里有底氣,做生意賺錢也不必這么拼命,再來,二爺回回來的時候,姑娘這臉都笑得跟牡丹花似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