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晉江文學城-《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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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找機會,和勁臣談談。
他知道楚放那“鬼上身”的性格,到時候,指不定整出什么妖蛾子,磨得人心煩。
反正司彬不行,對“老師”有非分之想,名聲也不好,還要往勁臣身邊送
這是引狼入室,想都別想,不用才好。
剩下的,讓自家影帝和恒影操心去。
容修將掉落的衣袖拾起,往勁臣腿上蓋,“就快到了,散散汗。”
勁臣流了不少汗,他摘掉耳機,拿了衣服,往容修身上堆,喃喃說“不冷”。
容修不依他,冷著臉,非要他披上外套才罷休。
容修給他披衣,他就摸著容修的指甲。容修的指甲是他修剪的,泛著溫潤光澤,特別好看。
“是不是又長了”
勁臣問著,不知是剛睡醒,還是要感冒,鼻子喃喃的,尾音帶著軟糯南方調,似摻著了撒嬌意味兒。
容修搖頭,反手捉住他手指,大掌將整只手包裹起來。
楚放望向車窗外,以余光瞧兩人互動。
有時,不知怎樣評價顧勁臣這個人。
那人身上的氣質與優(yōu)越感,不是秀出來的,勁臣從沒有過炫耀家門的行為。
可有些人,就是這樣,傲慢,冷漠,侵略,優(yōu)越感從氣場、舉手投足、字里行間透出。大多時候,只要他想,就能輕易奪走別人的場子。
顧勁臣有時很像容修。
但在容修面前,他又是另一番面貌,柔和,纏軟,也鋒利,勾得人能一瞬間轉移注意力,為他著迷。
溫柔又熱情,撩于無形,殺也無形。
凌晨到了圣羅娜酒店。
進了大堂,白夜竟帶著工作人員在等。兩位參加皇室宴會的老師,要在圣羅娜住一周左右,圣羅娜打起十二分精神。
深夜迎賓,酒店服務做到了極致。
一起等在電梯門口的,還有提早回來的司彬,以及他的助理。
楚放和他的兩位秘書,也一起入住了圣羅娜,商務套房在容修的樓下。
進電梯時,白夜目不斜視,直到楚放和司彬到出了電梯。
“房間里準備了娘惹糕,本店甜點師親手為二位老師制作,”電梯快到樓層,白夜道,“沐浴前可以用一點,甜食會使人心情愉悅。”
這人又觀察人情緒,容修拒絕與白夜對視。勁臣笑應了,兩人老相識,理所當然與他聊起當地美食。
電梯到了頂層總統(tǒng)套,封凜帶著丁爽和花朵,白夜帶著服務生,先把行李送入房內,再度檢查了套房。
容修進客廳,脫了鞋襪,咕堆在沙發(fā)上。封凜卻沒走,坐在對面,對他交代這兩日的行程。
直播用愛的合同要簽,禮儀課程的時間安排,以及更重要的,封凜讓容修參加直播的主要目的
奇藝聯(lián)合數家娛樂公司,明年要開錄的音樂選秀類的綜藝,容修正式提名導師,封凜下午時接到了邀請電話。
“導師的事還來得及考慮,年底決定下來就好。”封凜說。
上次魚米臺樂隊綜藝,容修還耿耿于懷,這次連具體內容也沒問。
看出他興致缺缺,封凜就沒再多談。
勁臣從小酒吧出來,端著茶點,娘惹糕也準備了。
封凜起身要離開,對二人道晚安“早點休息,明天課程安排在午后,中午之前起來就好。”
封凜離開后,兩人對坐用宵夜。
一整天直播下來,容修乏了,不等喝完茶,一手摟了勁臣,拖著人陪他洗澡。
浴室裝潢典雅豪華,可容修在外面從不使用浴缸,勁臣就沒為他放熱水。兩人站在淋浴下,身旁是大片鏡子,將貼于一處的身體照得清清楚楚。
容修身上水珠不擦,將浴巾裹在勁臣身上,一手拿吹風機給勁臣吹頭發(fā)。
呼呼作響中,勁臣望著大鏡子,燈光兜頭照下,容修被籠在光暈里,隔著熱氣看去,飽滿胸肌似鍍了一層釉,一時顯得淫帥淫帥的。
容修按著他的頭,不叫他亂動,勁臣就低著頭,怎奈眼底風光乍現,更讓他發(fā)暈。
歡感順了尾骨往下走,血液叫囂,欲感奔流。他抬手,攬了容修的腰,一手勾著他脖頸,整個人貼掛上去。
容修關了吹風機,垂眼注視著勁臣,眼前人眉眼透著魅,脖頸修長,頭發(fā)還濕著。
桃花眼兒顧盼生情,容修吻在他眼睛上,道“以后別這么看別人。”
勁臣就笑,不應他,赤足踩在他腳上,貼他更緊,問他“先生和所有人一樣,有了ate還不夠,還想要一個uate”
容修環(huán)緊他“怎么這么說”
勁臣坦誠“在車上時,你們聊這話題,我感覺到,你很在意。”
容修微愣,不知想到什么,眼角眉梢皆是笑,喟嘆一聲“是啊。”
勁臣僵了僵,指尖劃過他脊椎兩節(jié),“您覺得,靈魂伴侶很重要”
“當然,”容修答他,用浴巾把他擦干,“歌里不是說得很清楚”
勁臣任他擺弄,漸漸有了反應,依然貼在他身上,“什么歌,唱給我聽聽。”
容修不想唱歌,勁臣就求,問他是什么歌,求他唱給自己聽。
容修指尖掃過他眼梢,輕唱了一句“多少人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
輕磁嗓音搔入耳中,勁臣渾身打顫。
怎知,容修歌聲卻停下了,他手臂一收緊,唇貼勁臣耳邊,輕聲念道出來
如同耳邊情話,他說
“多少人愛慕你驚才絕艷,愛慕你年輕的容顏,愛慕你青春歡暢的時辰,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
“可是,有一個人,愛你虔誠的、朝圣者的靈魂。”
不曉得這幾句歌詞,哪個字戳中影帝的心尖。容修還要再說,而勁臣忽然往下滑,扯開容修浴巾,半跪下來,給他口。
容修深吸氣,扣緊他腦后,半晌難耐,手指滑到勁臣頸后,將人提起來。
勁臣就笑了開,傾身吻在容修唇邊,隨后被他夾帶起,兩人出了浴室。
中央空調有點涼,影帝歡愉了,回主臥一路喃喃喚“先生”,問容修,你說的是我嗎
容修不睬他,他就自個兒起了興,眼波流轉,索他的吻,嘴上在唱容修剛才說的那些。
勁臣嗓音澄澈,那把干凈的好嗓子,唱得別具韻味。
主臥床寬大,床單被罩是絲綢,被角有小玫瑰暗紋,是兩人從龍庭帶的,純白潔凈得迷人眼。
容修把人放在白絲綢上,目光沉沉注視他,端詳他周身。勁臣瑣骨吻齒痕終于盡褪,身上痕跡也消了些。
感受到男人眼中情感,勁臣呼吸變急,唱得斷斷續(xù)續(xù),期待著被捆縛,被占有,等著他久違的管教。
容修揉他頭發(fā),將人帶到身前,一手掐他窄腰,瞬間留了指印子。勁臣哼著,一聲聲喊著“先生,哥哥,容修”
勁臣想要了。
其實并非身體想要,連日忙碌,勁臣的身體早已疲乏不堪。但就是想擁有,想要他,要得更多。
平日優(yōu)雅的影帝,瘋時也是真的瘋。床上時往往眼中迷亂,白頸高高揚起,瘋得極美。
容修喜愛他要哭不哭、想要不要、求而不得的迷蒙模樣。大多時候,容修紳士矜持,卻也經常被他那模樣勾得失了分寸。
然而,不論是被寵愛,被懲罰,還是被破壞,即使傷痕累累,痛得落淚,勁臣也從不對他說“暗語”。
rcy,兩人之間“第一個約定”,明明約定時,本意是對他的保護。
記憶里,勁臣只說過一次。
分手之后,在一座老房子的樓側小路,伴隨著那句“rcy”,還有男人壓抑的哭聲。
但是,容修還是離開了。
打那以后,勁臣再也沒有對他說過。
再也沒有。
人的記憶如此微妙,因著共同的記憶點,形成了抵觸的情緒,這不是沒有可能。容修考慮著,除了五環(huán)契約、儀式感的場景,是不是還要換個安全暗語。
在這段關系中,看似軟弱的被動方sub,身體或心理出現一丁點問題,就會使身心強大的do缺乏信心,喪失判斷力,甚至產生自我懷疑。
從下了島那夜懸吊,將勁臣弄得遍體鱗傷,容修再也沒碰過他。
燈光熄了,已是下半夜,被子裹住兩人。容修伸開手臂摟了人。
勁臣枕在他手臂,赤身貼著,在他耳邊繼續(xù)唱情歌。
容修到底沒有要他,即使他眼睛發(fā)紅,野烈性子渾身散開。
他們相擁很久,勁臣伸手按遙控,連夜燈也關了,黑暗讓他心里欲念滋長。
太多不甘心,猶如歌中所唱“那些美夢,沒給你,我一生有愧,假如我年少有為,知進退”
那些遺憾,都在自己沒能年少有為。
黑暗中,勁臣忽然停了唱腔,他掀開被子,鉆進去埋了頭。一時間熱浪翻起,暗喘飄出,汁水四濺,有碰撞聲,有容修簡直受不住的低罵聲。
這男人瘋起來,像得了趣,輕不得、重不得。勁臣披上被單,雪白絲綢下是雪白身子,他將容修按在床上,數枝小玫瑰搖得風情萬種。
勁臣知道,曾經錯過了,他等了十年,往后他決不再等。
[你是我的。]
過去現在將來,誰也奪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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