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池清不甘心的說道:“那是哪樣?明明就是她干的,你怎么攬到自己身上?” 許庭深端正神情,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庫房里的東西都是池先生生前的物件,他很早之前就交代過我,如果他有任何意外,庫房里的所有東西都不留。” 這話很明顯不能說服池家兄妹,池硯舟更是輕笑著話里有話。 “池天成那么早就想到他要死了嗎?” 許庭深客氣回應(yīng):“池少應(yīng)該知道,池先生向來喜歡未雨綢繆,像他那樣坐在那么高的位置上,難免會提前交代一些東西,包括那份遺囑,也是提前一年就擬好的,不是嗎?” 池天成那人,似乎早就知道自己要死似的,連遺囑都提前擬好了。 池清又接著問:“許大哥,大伯都死那么久了,你怎么才把庫房燒了?不應(yīng)該早就燒了嗎?更何況還將房子都點(diǎn)燃。” “池先生說過,要在六月十五這天了結(jié)。” 眾所周知,池天成生前很信風(fēng)水玄學(xué),曾經(jīng)老宅的修建都是他去香港找了一位著名的風(fēng)水大師算的地方。 家里每個房間的布置,位置都有講究,就連池清小時候的房間剛好挨著庫房,也是按照大師的意思來。 聽聞此話,池清相信許庭深,輕笑道:“既然許大哥都這么說了,我就相信了。” 此時池清眉眼溫和了許多,收起身上的尖刺,連帶著笑容都明艷不少。 和剛剛那個潑婦簡直判若兩人。 從池清的目光中,云錦看到了他對許庭深的仰慕,還有一絲嬌羞之意。 難道池清對許大哥是別有深意? 思慮之際,許庭深忽然開口:“所以這事和云小姐沒什么關(guān)系,云小姐既然是池先生遺囑指定的履行人,她該留在公館。” 他雖然為云錦說話,但言語表現(xiàn)疏離,身體也保持著一定距離,像極了當(dāng)初他跟在云舒身邊時的謹(jǐn)慎。 當(dāng)時池天成帶云舒回老宅時,只要他和云舒同框,兩人都是隔得遠(yuǎn)遠(yuǎn)的,甚至許庭深還當(dāng)面甩過云舒臉色。 所以池清他們一直認(rèn)為,池天成的這個助理,是打心里瞧不起云舒這個連情婦都算不上的女人。 池清白了云錦一眼,順勢挽上許庭深的胳膊,笑著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