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蘇望亭雙瞳猛的一縮?。? 這不是大漠中那方石碑上的話么!? “此處還有字。”白葵又指向了桅桿的木腳座。 蘇望亭低頭再看,果然有一行小字,俯身默念道:“刀既已贈你,又何需來還。老夫只盼有朝一日,小友能提刀來見?!? “是絕陽子前輩么……” “這些字是何意?”白葵不解的問道。 蘇望亭未答話,只是輕撫腰間的刀鞘長嘆一聲,遂無精打采的走至船舷旁,眺望著廣袤的大洋。 蘇望亭苦笑連連。 他哪知道這些字是何意。 就連這絕陽子前輩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存在,也是難以理解的惑。 還有那現(xiàn)身于杜鵑兒院外的老者,還有那冰山內(nèi)的男子…… 正是舊惑未解,又添新惑。 非得集齊天機(jī)九章么一切才能真相大白么? 呵,狗日的天機(jī)九章! “嗯?”蘇望亭猛的回過了神來,“怎的出了一趟海變的粗魯了呢?莫非是被瓦薩米給害的?” “你叫我?”渡邊修一扛著根魚竿路過。 “一邊去!??!” 渡邊修一撓了撓頭:“這船如何來的,不追究了么?” “怎的廢話這般的多???管它哪兒來的,能活命就成!趕緊揚(yáng)帆起航,趕路!!” “嗨??!” …… 五日后的清晨,新羅的海岸線終于出現(xiàn)在了視線之中。 歷經(jīng)重重磨難終于再見故土,白葵喜極而泣。 這雖不是渡邊修一的故土,可他也是感慨萬千。 出來時,十二人。 而今,只他一人。 想到此處,不禁悲從中來。 蘇望亭用肩頭頂了頂渡邊修一,說道:“我們就不靠岸了,直接從水面掠上岸去。這艘船便送與你了,你自回扶桑去?!? 渡邊修一聞言一愣,遂重重點頭:“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今后若是有用得著我們居合流的地方,你只管開口?!? 蘇望亭笑道:“你做的了主?” 渡邊修一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睛,再次點頭:“既是恩人,在下便不再相瞞。本人,正是居合流十代目的獨子?!? “原來如此。從你的拔刀術(shù)可以看得出,你必定比居合流普通的弟子要強(qiáng)上不少。原來是居合流當(dāng)代頭領(lǐng)的獨子,想必是得了真?zhèn)鳌!? 話畢,蘇望亭對白葵點了點頭。 二人掠上船舷。 正欲跳入海中,渡邊修一搶上前一步,大聲道:“恩人,分別之前,可否回答在下一個問題!” “你說?!? “你…果真是當(dāng)年的那個……血修羅?” 蘇望亭未答此話,面含微笑對其抱了抱拳,隨即跳下了船去,朝海岸點水疾行。 “他曾經(jīng)是。” 白葵莞爾一笑,也跳下了船。 …… 二人剛掠上海岸,白葵便立即警覺了起來。 這并不奇怪。 因為霜花宮的宗門所在之地,正在離海邊不遠(yuǎn)的青檀山間。 既然已發(fā)生了奪權(quán)的事件,那么霜花宮必定四處在打探白葵的行蹤。 畢竟斬草若是不除根,這權(quán)奪的,便不是那么的徹底。 白葵道出了自己擔(dān)心,說此處是碼頭,又在霜花宮的附近,必定會有霜花宮的人四處盤查,打聽自己的蹤跡。 蘇望亭卻只說勿須擔(dān)心,邁著懶散的步子徐徐往前踱著,跟沒事人似的。 二人在海邊碼頭附近的村莊買了兩匹馬,往北而行,未走出二十里,果然見前方的鄉(xiāng)間小道上有兩名身著漆黑長衫的男子在盤問過往行人。 只見那兩身漆黑的長衫之上,用銀線紋繡著大幅的花瓣圖案,二人的腰間,均挎著一柄漆黑的窄鞘長刀。 與白葵此時的扮相,如出一轍! 正是霜花宮的宗門服飾! “怎么辦?不如我先去路旁草叢之中將這身外衫脫了,然后我們繞道而行?”白葵問道。 蘇望亭緩緩擺頭,雙瞳有寒光泛起:“你是回家,不是做賊!又何須偷偷摸摸!” “那……直接過去?只怕是會動手。” 蘇望亭淡淡道:“先去找那二人問問你爹娘此時是否安好,也好讓你心里有個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