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酒酣胸膽尚開張,幾番推杯換盞,廉頗看信陵君臉色潮紅,很明顯有點喝多了。 趕緊問道:“這么說魏王不準備出兵了?” “哎,應該是的,我苦口婆心說了一個下午,利弊分析、得失判斷地說了一通,王上就一句話:你打得過秦軍嗎?我好想說我能啊!可是……”說著,信陵君又端起酒杯續了一盅。 “我能啊!”廉頗趕緊說道。 “我也向王上舉薦了廉頗將軍的,但王上說,廉老將軍年事已高,恐不是秦軍對手,在空倉領一線的戰斗已經有所證明。” “我那是……” 沒等廉頗解釋,信陵君打斷道:“本君自然相信廉頗將軍的能力,可是如今沒有王上的虎符,誰也無權調動前線的十萬大軍,更別感受讓這十萬大軍服從指揮了。” “真就沒有辦法了嗎?”廉頗還是不甘心地問道。 “沒有了……朝中重臣大都已經倒戈,支持出兵的已經寥寥無幾了。也是,陣斬上將的沖擊力實在太大了。”信陵君端起手中酒杯,又是一飲而盡,隨后自嘲似的說道。 廉頗望著杯中美酒,心中苦澀極了,都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了,離成功就剩最后一步了,卻沒想到魏王的膽子也太小了點。這還沒打呢,就慫了。 事情變得有些一發而不可收拾…… 苦惱的廉頗飲盡杯中之酒,清澈的酒水之中,一輪明月熠熠生輝,恍如當日故關之月,只是今日之人卻非昔日之人矣。 突然間,廉頗突然仿佛記起了什么...... wap. /90/90029/19742216.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