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人心是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 萬一在信陵君的誘惑之下,自己的朝臣做出了不同于自己的選擇,這顯然會是趙國的損失。 很快,平原君與信陵君二人便趕到了趙王宮中。 在宦者令的帶領下,兩人也很快來到了議政殿中。 熟門熟路的,平原君當即帶著信陵君便步入了其中。 偌大的宮殿里,趙括端坐在主位之上,右手之位仍舊空著,顯然是留給平原君的,而廉頗也還在其中,正坐在了趙括的左手下的位置,正和趙括痛飲著美酒。 看樣子,廉頗跟趙括應該是相談甚歡。 見狀,信陵君的心中不由得有些許的亢奮。如果帶話的廉頗沒有觸怒到趙王的話,是不是也就意味著自己此行或許有戲?! 只是,信陵君不知道的是,廉頗根本就不需要帶什么話,一切都早在趙括的計算之中。就連現(xiàn)在的這次會面,顯然也是召開的有意為之。 「見過我王。」 「外臣,見過趙王。」 不論如何,平原君與信陵君二人還是齊齊地抱拳頷首見禮道。 「請起。」趙括虛扶了一把,隨即說道:「入座。」 「謝我王。」 「謝趙王。」 隨即,二人齊齊坐到了趙括的右手邊。 入座已定,一旁的宦者令隨即端上了肉食和酒水,隨即才帶著宦者們慢慢退下。 見殿內已經沒有了閑雜人員,趙括這才看向了信陵君,隨即開門見山地說道:「廉頗老將軍已經將事情始末告知了本王。」 聞言,信陵君頓時緊張了起來。 他也有些詫異,趙王居然一開頭就將事情擺上了臺面,不該先寒暄兩句嗎? 正在信陵君全神貫注等候著趙括的開價之時,趙括的話鋒卻是一轉,信陵君所預想的寒暄卻是到了。 「其他先不論。」趙括端起了身旁的酒爵,便敬向了信陵君的方向,道:「本王代長平戰(zhàn)場上四十萬趙軍將士,多謝信陵君。」 說著端起酒爵便一飲而盡。 一旁的平原君和廉頗見狀也隨即端起了面前的酒爵,面向信陵君,高高舉起,道:「多謝信陵君。」 當今唯二的最強國度的趙國三巨頭敬酒,那還有啥說的,信陵君當即忙不迭地端起了酒爵,隨即也是一飲而盡。 放下酒爵,信陵君趕忙謙虛道:「微末之勞,何足掛齒,多謝趙王,仍記得當年之情誼。」 「本王當然得記得啊。」趙括隨即也放下了酒爵,緩緩說道:「當年之戰(zhàn),若非信陵君從中斡旋,親自提兵來救,吾早已殞命長平矣。只可惜當年長平事急,而本王當年又是戴罪之身,更無法與信陵君道聲感謝,吾深以為憾事也。」 「趙王謬贊了。」信陵君顯然也被這高帽戴的有些暈乎。 顯然,他還沒有意識到趙王這是在做什么。 而趙括的話語,卻是很快再度響起:「來,信陵君,為當年的長平之戰(zhàn),飲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