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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功夫陪他們玩，還不如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亞瑟從別墅走出，在幾人注目下，徑直來到布徹爾面前。

    一把將他提起。

    “不，亞瑟，你們不能和他繼續待在一起。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修伊站在一旁，壓低嗓音，喋喋不休。

    士兵男孩深深的看了馬文一眼，順著來的方向離開。

    馬文想要追趕上去，卻被星光一把拉住。

    他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必須重新制定計劃。

    熱視線燒斷繩子，亞瑟對修伊話語龐若無聞，轉身向遠處的汽車走去。

    布徹爾扯下繩索，拍了拍風衣上的塵土，對修伊低聲呵斥：“閉嘴！修伊，你就像一只蒼蠅，嗡嗡個不停，你能不能稍微成長一下，做一個正常的成年人？”

    話音未落，一記重拳快速襲來，布徹爾打了個踉蹌，站穩身形，轉頭看去。

    馬文對布徹爾失望透頂：“你這個混蛋，布徹爾。”

    擦去從嘴角傷口流出的血液，布徹爾大方點頭承認：“是的，我就是個混蛋，接下來你還會看見我做更混蛋的事情。”

    從他剛踏上這條路時，他就明白自己所要背負的東西。

    不能被他們理解，無所謂。

    被他們憎恨，無所謂。

    一切的一切，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我要回去了，現在開槍殺掉我，還來得及。”布徹爾語氣柔和，不像說假。

    馬文看著他慢慢轉身，慢慢遠去，抬起手槍，呼吸加重。

    “馬文。”星光看他神色掙扎，越來越危險，叫喊出他的名字：“你不能變成他。”

    幾次下定決心想要開槍，食指卻始終沒有辦法扣下，馬文最后崩潰，跺足，大罵。

    ……

    民宿內。

    “現在的男人都這樣？”士兵男孩半靠在床上，看著電視里帶娃的演員，有些發呆。

    亞瑟滑動手機屏幕，搪塞道：“世界的多樣性，包容性。”

    嘎吱！

    布徹爾從外面進入房屋：“問題在于，關于心靈風暴的最后去向，你給了我11條線索。到目前為止，我查了三條，完全是死胡同。我就像一只無頭蒼蠅一樣亂轉。”

    布徹爾很是焦急，他想盡快干掉祖國人，結束這個永無止境的噩夢。

    “三條沒結果，還有八條要查。”士兵男孩毫不關心，他只要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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