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義這種老海王,一下就能參透其中的門道。 不過他好奇:「怎么認識的?」 周禮:「紐約回來的那晚。」 周義:「你是說他們給你辦踐行宴會那晚?你不是先回家了么?」 那天晚上周義也在,他當時陪一個剛泡的模特去紐約走秀,得空去參加了那次宴會。 還沒散場的時候周禮說身體不舒服,丟下一堆人走了。 周義:「你出去找女人了?」 周禮:「……我身體不舒服是因為喝的酒里有料。」 「她下的。」周禮簡單粗暴做了一句補充說明。 周義饒有興趣地挑眉:「仙人跳?」 周禮搖頭。 周義:「那是暗戀你?」 周禮繼續搖頭。 周義:「跟你有仇來索命的?」 周禮:「差不多。」 周義:「這個玩笑可不怎么好笑。」 周禮不可能跟人有仇,他們周家就更不可能了,三代開始這么正的家風,周義算是家里最反骨的一個了,最多也就是浪蕩了些,沒在外面結過仇。 周禮一條胳膊搭在扶手上,垂下眼睛凝著腳下的地毯陷入了深思。 沉默過后,他終于做出了決定:「我媽當年的手術應該用了她身邊人的腎。」 周義原本戲謔的表情頓時變得嚴肅,目光犀利了幾分:「不是詹語白的?」 周禮雙手交疊在一起,沒出聲。 但周義已經從他的表情看出答案了:「有證據么?」 周禮搖頭。 周義:「如果是真的,這事情可不好辦,詹語白有這本事?」 —— 姜明珠早晨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快死了,渾身哪哪都疼。 周禮一直都不懂憐香惜玉,但昨天晚上比之前更夸張,而且怎么都不肯停。 后面幾次姜明珠都是被迫營業。 腰快廢了。 姜明珠廢了老大力氣爬起來去了浴室洗澡刷牙。 看著那一身的痕跡,她只能慶幸現在氣溫低,而且她帶的是高領的針織衫,不至于一出去就暴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