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毫無疑問,那頭豺狼正是火神豺。 而就在火神豺沖出來后,周明德也隨之出現在了地面上。 見到周明成平安無事的出來,周純也是松了口氣,連忙關心問道:“太上長老您沒事吧,下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老夫沒事,是那頭土甲龍又出手了,這畜生趁我等攻打洞府大陣的時候弄塌了地道!” 周明德擺了擺手,沉聲說出了地面坍塌的原因。 聽到他這話,周純還未說什么,那邊沉博榮留下的后輩立即便朝他躬身施禮央求道:“還請周前輩救一救晚輩師尊!” 阮紅妝留下的后輩見此,也是連忙跟著行禮道:“請周前輩救一救晚輩姑奶奶!” “二位道友放心,周某這就出手幫沉道友他們一把。” 周明德說著,當即就與火神豺一起出手挖掘了起來。 不多時過去,沉博榮和阮紅妝也都被救了出來。 只是和毫發未傷周明德所不同的是,遇上了土甲龍襲擊的阮紅妝,卻是已經身負重傷。 “地下是那畜生的主場,我等身處地下根本無力與之對抗,此事只怕是要從長計議了!” 沉博榮看了看面色蒼白的阮紅妝,語氣沉重的說道。 他倒是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可是阮紅妝的受傷,已經讓他們無力和周明德主仆抗衡了。 這種情況下,他當然是不想繼續探索洞府,以免到時候發現什么好處后,被周明德憑借實力硬奪了過去。 而此前他們聯手攻擊的結果也表明,這座洞府光靠他們任何一方,都難以輕易進入其中。 更別說還有一頭三階中品土甲龍窺視在側,隨時都會出手攻擊想要進入洞府的人。 所以他這時候說出這種話語來,也是有著一定的底氣。 “那依沉道友之見,該怎么個從長計議法?” 周明德雙眼微瞇的看著沉博榮,心里跟明鏡似的,很容易就猜到了對方想法。 而聽著他這不咸不澹的話語,沉博榮也是理所當然的答道:“自然是先等阮道友將傷養好,然后想辦法將那頭土甲龍宰了,或者想辦法讓它無法再干擾我等進入洞府。” 周明德聞言后,卻是語氣犀利的質問道:“可是阮道友身上的傷勢,只怕不是三五日能好的吧,若是時間長了,誰敢說這座洞府不會被其他人發現?” 說完又進一步指出道:“如今蟲災未滅,諸多修士都深入煬國尋找可以克制妖蟲之物,此地又位處蟲災初始爆發地附近,一定是他們首選的探索之地!” 二人這一問一答,互相爭執不下,已然是在路線上面起了嚴重矛盾。 而阮紅妝聽著二人的話語,卻是并不發一言。 她現在身負重傷,自知說話已經不如此前那么有影響力。 同時她也心里清楚,哪怕自己不說話,沉博榮也一定會為自己據理力爭。 若是少了她的話,僅憑沉博榮自己一個人,完全不會是周明德主仆的對手。 就憑這一點,沉博榮也肯定不會放棄她。 但她還是低估了周明德的決心。 在爭執到了最后,周明德也是直接撂下了狠話。 “沉道友不用多說了,總之洞府就在眼前,周某不可能等上十天半月的時間再來探索,若是沉道友你不愿同行的話,那周某只好獨自探索了!” 身處異國他鄉,周明德心里很清楚,任何事情都久拖不得。 拖久了的話,沒有辦法尋求助力的他,面對意外情況根本不具備任何抵抗能力。 所以他不可能同意沉博榮暫停探索的建議。 誰知道等沉博榮回去后,會不會馬上就叫其他親朋好友過來探索洞府。 而面對著周明德的狠話,沉博榮和阮紅妝的面色都是極為難看,也不知該如何回應。 雖說二人并不相信周明德僅憑自己一人,便能獨自進入那座洞府內。 可是就像周明德擔心他們回去后叫人一樣,他們也擔心周明德是故意使計將他們排擠走,然后好叫人過來獨占洞府。 這樣對峙一般的互相沉默了一段時間后,眼見著沉博榮眼中已經開始出現了動搖之色,阮紅妝心中不禁一嘆,終于出聲說話了。 “其實妾身的傷勢也沒有周道友想象那么嚴重,并且妾身這次來煬國前,也特意求了一顆療傷寶丹備用,如今只要服下寶丹,想來三五日間便可恢復大半傷勢,不會耽誤我等對洞府的探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