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到他這話,周純不由笑道:“這么說來,太上長老您也沒有意見了?!? 周明德聞言,不禁滿臉郁悶的看著他輕輕一嘆道:“哎,老夫本心自然是不想你去冒險的,可是你小子一向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主,就算老夫此番強壓你不準去,后面也難保你不會弄出什么事情來,思來想去還是讓你去算了!” 周純見此,當即信心滿滿的安慰他道:“您老放心吧,如果真的從青蓮觀那里得了應付金丹期修士手段,憑晚輩的本事,肯定不會出什么大事的?!? “希望如此吧!” 周明德一聲嘆息,卻是不想再提此事。 周純見此,當即話鋒一轉說道:“對了,既然林長老她要加入天靈軍團,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咱們是不是要先將太上長老您當初從煬國帶回來的那件法寶暫借她使用?” “那就借吧,好歹林道友她此番也是為了周家參戰(zhàn),而且之前那么大的收獲她都推辭掉了,足見她對家族的心意!” 周明德略一沉吟,便點頭同意了下來。 當年周家不敢將法寶給林紅玉使用,那是擔心林紅玉結丹后就生出其他想法。 如今數十年過去,林紅玉都是安安分分的坐鎮(zhèn)周家,還幾次出手幫周家做事,已經可以看得出她是真正打算終老周家了。 既然是這樣,現在順勢將法寶借給她防身,也有助于加深她對周家的感情。 這般征得了他的同意后,周純便去寶庫內取出了那件法寶,徑直送往了九峰嶺。 “正純你這是……” 寶塔峰上,當林紅玉看著周純當面拿出來的土黃色護罩法寶后,也是微微一愣,滿臉驚疑的看著他,欲言又止。 周純則是一臉正色的解釋道:“這件法寶是太上長老他老人家當年在煬國經歷九死一生才得到的金丹期修士遺物,多年來一直深藏于周家寶庫內,不敢輕易示人?!? “原本按照太上長老他老人家的意思,是想等晚輩或者某位周家修士結丹后,先煉化此物當做一件護身之寶?!? “奈何晚輩不爭氣,到現在還沒有摸到結丹的門檻!” “如今叔祖母您即將前往戰(zhàn)場,到時候免不了與金丹期魔修廝殺,如此身上多一件法寶,自然也多一份安全,因此太上長老特意讓晚輩將此物取出來暫借您使用!” 聽了他這番解釋,林紅玉眼中的驚疑之色漸漸散去,轉而露出了欣慰之色。 這時候她當然明白了周純拿出這件法寶的意思,也非常欣慰自己的所作所為,終于得到了周家高層的打心底認可。 從今往后,因為她出身來歷而在雙方之間形成的隔閡,將再也不復存在了。 明白了這點后,她當即展顏一笑道:“好,那我就不和你們客氣了,這件法寶我收下了!” 說著便抬手將周純手里的法寶攝到了手中,當著周純的面祭煉了起來。 因為法寶的主人很久前便去世了,林紅玉這時候祭煉這件法寶自然非常容易,很快便完成了初步祭煉。 而在完成了初步祭煉后,法寶的名字和情況便也被她所掌控了。 只見她很快對著周純點了點頭道:“這件法寶名為【戍土金剛罩】,是一件土行屬性的防御法寶,待我將它培煉一番后,以后金丹初期境界便難再有人能夠穩(wěn)勝我了!” 周純聞言,當即笑著行禮祝賀道:“那晚輩就提前預祝叔祖母在戰(zhàn)場上大展神威,揚名立萬!” 這樣兩人又聊了一些關于周純競爭“天靈七杰”的事情后,林紅玉就先回去加急培煉【戍土金剛罩】這件法寶了。 而周純也是在出發(fā)前,和道侶蘇玉真溫存了起來。 這般在九峰嶺等候了五日后,周純便等來了青蓮觀的傳訊使者,說是清薇子有事急召他前往青蓮觀見駕。 得知此事后,周純便知道,事情應該穩(wěn)妥了。 這必定是月輪教的拜月真人那邊已經發(fā)力放出消息了。 果然,等周純到了青蓮觀,一見到清薇子,便見其人面色沉重如水,完全沒有了往日在他面前的那種寫意淡然。 甚至不等他行禮拜見,便是直接盯著他質問道:“周小友你這是何意?明明說是要回去和長輩相商,怎么卻去找了月輪教?難道周家是想要舉族遷移到月輪教的地盤上去嗎?” 這話可是相當不客氣,甚至是隱含威脅之意。 由此可見清薇子現在心中是有多么惱怒生氣。 但是周純卻并不慌亂,只是恭敬答道:“觀主前輩明鑒,晚輩乃是蘇家的女婿,蘇家老祖和蘇姨娘也是晚輩的長輩,此等事關晚輩個人生死的大事,晚輩自然要和道侶以及這兩位長輩說一下,只是不曾想到拜月真人前輩也會對晚輩那么感興趣!” 這自然是詭辯! 周純和蘇玉真的道侶關系是怎么回事,清薇子怎會調查不清楚。 但是知道歸知道,道理上面確實無法從周純的話語當中挑出什么毛病來。 關鍵是,月輪教勢力實力都比青蓮觀要強大。 如果拜月真人不是放煙霧彈,而是真的對周純感興趣,青蓮觀還真沒可能競爭得過。 并且即使是把周家遷去月輪教的地盤,也不是做不到。 所以清薇子這時候還真不好和周純把臉皮撕破。 于是只能隱晦含蓄的對著周純說道:“拜月掌教或許對周小友也有興趣,但是我等三派早有約定,各自都不會插手對方下轄的修仙家族事務,周小友應該明白這點才是!” 周純聞言,頓時乖巧應道:“是,晚輩自然明白這點?!? 清薇子見他這幅神態(tài),面色終于好看了一些,當即微微一點頭道:“嗯,那么周小友你到底考慮的怎么樣了?是否決定拜本座為師,代表本門參與競爭‘天靈七杰’的名次!” “回觀主前輩的話,晚輩在和長輩們述說了此事后,家族長輩們都認為此事風險太大,不想晚輩冒險!” 周純說到這里,抬頭看了一眼清薇子,又馬上低下腦袋說道:“即使經過晚輩勸說,他們也一致認為,除非觀主前輩能夠讓晚輩擁有在金丹期修士面前保命逃走的手段,否則都不同意晚輩前往戰(zhàn)場上面冒險!” 聽到他這個回答,清薇子竟然沒有表現出明顯的生氣,只是神色冷靜的望著他說道:“這就是小友你的條件嗎?” “晚輩不敢和觀主前輩談條件,也自知不夠資格和觀主前輩談條件,但這是家族長輩們的一致意見,晚輩也不好違逆!” 周純畢恭畢敬的回答道,一副身不由己的樣子。 說最慫的話,做最狠的事情,周純現在無疑就是這個情況。 他早就感受到了青蓮觀對于周家的忌憚,以及隱隱的惡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