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再說周純使出“禍水東引”的計策后,其實并未離開黑霧澤。 他心里非常清楚一件事情,如果在自己做出數種應對之策后,狂雷真人還能追蹤定位自己,那自己往哪里逃都是逃不掉的。 畢竟元嬰期修士和金丹期修士之間的飛遁速度相差太大了,他便是有著先機優勢,也不可能逃得過人家的追擊。 當然他也沒有說真的選擇認命,什么都不做。 事實上,周純雖然沒有離開黑霧澤,但卻通過與金甲負山龜石頭的合體,遁入了黑霧澤內某座大型島嶼地下深處,藏身在了數千丈深的地底。 這等深的地底當中,狂雷真人哪怕追了過來,也未必能夠發現他的真正藏身位置,他借助著金甲負山龜石頭的天賦,依舊有著與之周旋的可能。 當然了,一旦真的到了那一步,他就真的要身陷九死一生險境了。 不過最終事情的走向無疑是證明,他的做法并沒有問題。 其實這也挺符合修仙界的規律。 只要不貪心,不被貪欲蒙蔽雙眼,便不容易受傷遇險。 周純這次過來報仇,目的就非常明確,只是為了報仇出氣,為了自己念頭通達! 以前他沒有這份實力,所以只能忍氣吞聲,不敢報仇。 現在他有了這份實力,前些年又再度遇上了王俊,自然便沒有再繼續忍氣吞聲的必要了。 修仙者不說一定要快意恩仇,但是也沒有一直當縮頭烏龜的道理。 人要活著,可不能單純為了活著而活著,那樣太累也太沒有意思了! 既然只是為了報仇出氣,周純自然不會為了一些可有可無的收獲而讓自己陷于險境。 王俊的那幾件法寶他就算拿到手里,也不好交換變現,自己也無力再祭煉更多法寶使用,何必因此讓自己陷入險境呢! 再者說,不拿這些法寶的話,將來萬一狂雷真人真的找到了周家,周純還能有理由請動月輪教或者是天鏡真人幫忙斡旋,將事情定義在他們同輩修士之間的恩怨情仇上面。 畢竟王俊當年襲殺他在先,他現在報仇也屬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如果他連那些狂雷真人賜給王俊的法寶都拿走了,那事情就容易往他故意殺人奪寶方面偏轉了。 到時候無論是月輪教,還是天鏡真人,想要庇護他的話,就很難站得住道理了! 修仙界雖然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可是并不代表道理就沒用了。 強者不會和弱者講道理,但是一定會和同樣實力的強者講道理! 所以周純一定要給自己留條后路,不能鼠目寸光的只為眼前利益而活。 這樣在地底深處藏身了一段時間后,忽然間周純便感受到了強烈的震動,好像發生了大地震一樣。 通過金甲負山龜石頭的感應,他很快確定,遠處確實是發生了強烈的地動! 這頓時讓周純心中好奇了起來。 他心里隱隱猜到了,這地動必定是和狂雷真人有關。 可讓他不解的是,狂雷真人的對手是誰? 這黑霧澤內還有能夠和狂雷真人過招的強者嗎? 一時間,周純心中如貓抓猴饒一樣,非常想要知道那和狂雷真人過招交手之人的身份。 可是理智又告訴他,這時候千萬不能出去看熱鬧,不能讓自己暴露于狂雷真人面前。 于是他最終只能強行克制住內心好奇之意,安靜的待在地底深處等候結果。 這樣等了一段時間過后,等到震動不再產生,周純才讓金甲負山龜石頭先順著源頭去偵查情報。 此前與王俊的戰斗,金甲負山龜石頭全程都不曾出場過,因此哪怕被狂雷真人發現,也不會被認為和周純有關聯。 如此又在地下等候了差不多兩個時辰,周純才等到金甲負山龜石頭歸來。 “什么?你說在那震動源頭處感知到了五階妖獸的氣息!” 地底深處的洞廳內,周純看著歸來的金甲負山龜石頭,也是一臉震驚的被其所言情況給驚住了。 黑霧澤里面竟然存在著五階妖王! 一想到這個,周純就不禁后怕不已。 如果他早知道這點,肯定不敢在這里伏殺王俊的。 “不對啊,若是黑霧澤真的存在著五階妖王,怎會任由那么多修士在里面獵殺妖獸和采摘靈藥?為何從來沒有半點消息傳出?” 周純面色驚疑不定的抬頭看了看洞頂,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黑霧澤可是位于大周國境內的人族領土,里面要是有五階妖王的話,哪怕是一位五階上品妖王,估計都會被大周國那些元嬰期修士給圍殺了。 就算有那位五階妖王是外地來的妖王,按理說也不可能一直藏得住自身不露半點蛛絲馬跡。 畢竟五階妖王對于靈脈的需求也是很大,黑霧澤里面可能容納此等強大存在的地方非常有限。 關鍵是,五階妖王它完全沒有必要冒險待在黑霧澤啊! 到了這等層次,哪怕它不是大周國那些元嬰期修士的對手,也可以逃往多蘭草原或者是其它非人族控制地域,沒有必要委屈自己在黑霧澤內東躲z! “等等,莫非那伙匪修的后臺,便是這位五階妖王?其之所以能夠在黑霧澤內修行不被發現,是借助了陣法和人族修士的幫助?” 周純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面色微變的沉吟了起來。 若是情況真如他所想一樣的話,那他這次也算是歪打正著的一次性解決了兩個問題,有功于大周國了! 接下來,周純又在地底深處待了幾日后,這才離開地底,改頭換面隱藏修為離開了黑霧澤。 等到周純抵達了黑霧澤附近一處中型坊市內后,很容易就得知了幾日前那場大戰的相關情報。 第(1/3)頁